什么?”
他一字一顿的缓缓开口,却颇有威慑。
邓氏再不把景烜当回事,也不敢当众对他不敬,噎住了后面的话,后退了一步撇开眼。
褚欢对褚眀修道:“父亲,若我娘真的与人私通 ,您要处置她也好,不认我和六弟也罢我都无话可说,可若不是呢?”
褚眀修不耐道:“那你想如何 ?凭你的三言两语信口胡诌,就要为冼氏脱罪?”
褚欢道:“请父亲暂时不要插手此事,旁观旁听即可,我和殿下会查清楚怎么回事。”
邓氏第一个不肯:“这怎么行?这是褚家的事情,你已经出嫁了,如何能插手娘家的事情?要查也是公爷和我这个当家主母查。”
她敢笃定若是褚家自己查,绝对查不出什么,但是若是明王府的人查,就不一定了。
褚欢勾唇,笑意深长:“母亲,你到底在急什么?是怕我查出对你不利的结果么?”
邓氏又一次 懊悔,自己还真是心急了。
“你……你又胡言乱语什么?简直是不知所谓!”
褚眀修看向邓氏,目光已经带着审视。
他不蠢,自然从中看出了端倪。
他是看重邓氏这个发妻的,年少时一见倾心,但是邓氏狠辣善妒,他受制多年 ,情分早已掺水。
旁的便罢了,可若是邓氏这次当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他也无法纵容了。
褚欢这非要追查 的架势,景烜也顺着她,若是自己不肯,只怕闹起来会难以收场。
褚眀修思量片刻,道:“你们要查可以,让你祖母派人一起,我也会让褚戎盯着。”
褚欢没意见:“好。”
她转头对景烜道:“殿下,请派人去拿外面那个大夫。”
“好。”
景烜给了个眼神东青,东青立刻离开了。
邓氏面上强撑着,心里却已经忐忑起来,侧目余光扫向褚眀修侧后方的人。
褚欢又问褚眀修:“青佩和府医在哪里?以及那个于管事,我要见他们,问些问题。”
褚眀修看了一眼侧后方:“褚戎,你去带人来。”
站在褚眀修身后的中年男子忙领命去了。
等人的间隙,褚眀修审视着褚欢道:“你倒是和以前,和为父所知的性情大有不同。”
以前以为是个柔弱无脑的,最多有点小心机,但是形不成气候。
可如今看来,尽是藏拙伪装了本性。
褚欢瞥了一眼景烜,道:“那得多谢父亲让我嫁给了殿下,有了殿下的厚爱,我才能活出自我,不需要像在褚家和庄上的时候,需要伏低做小伪装求存。”
这话,像是在骂褚眀修。
褚眀修面皮跳了一下,有些不是滋味。
景烜闻言,淡淡笑了下道:“王妃这样好,能娶到你,也是本王的福气,幸好娶的是你。”
褚欢:“……”
其实不用这样捧场。
时机场合也不对。
这不,褚眀修等人都颇为尴尬,而一直在后面 不说话的褚漱玉,难堪极了。
景烜这样说,不就是在贬低她不如褚欢么?
总不能一直站着处理这些事,尤其是景烜还在,又是个羸弱的,褚眀修让下人搬来了一些椅子。
只是大家刚坐下,褚戎就带着人来了,不过只有两个,是府医康大夫和于涛。
也带了一个消息:“公爷,青佩自尽了。”
大家面色各变。
褚欢意料之中:“既然自尽了,尸体呢?”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