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我,默许皇后派人和北翟勾结截杀我,给我下醉骨生。”
所以至今为止,皇帝只是以为景烜是那次重伤后元气大伤,这几年才一直病弱。
加上毁容,他几乎和皇位无缘。
因他重伤时北边冰天雪地,他又滞留在寒冬中许久,他体内掩不住的寒症,也有了解释。
褚欢嫌恶道:“即便不是他,那也足够荒唐,身为一个帝王,一个父亲,竟然默许皇后和敌国勾结,在两军对战之际,谋害领兵迎敌的儿子,这不就是昏君么?”
景烜看着她,没说话。
他没有和以前一样,在她说不敬之言后出声训斥她,而是目光平和的望着她,好像想要在她身上寻求什么来慰藉自己。
褚欢突然意识到,景烜这是把自己的秘密和内心,都告诉她了。
这是在跟她……推心置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