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她眼角有后怕的泪珠,被他一点点温柔地亲掉。夏仰闭着眼睛不说了,蜷缩着往他怀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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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亦柯真被打废了一半,在女人面前如同阉人。右手筋骨断了,画笔也拿不稳,还不知道要复健几l年。
快要办出院那天,段宵把他那辆solus给直接撞烂,连带着车上人又回医院病床上住了一个月。
报复得这么狠,家里大人那边自然不好交代。
但事情传到段姒耳朵里,只知道是自己儿子谈的一个小女朋友差点被抢了,那会儿当然还不知道那女朋友是夏仰。
她是极其护短的,又最在意段家人的颜面,觉得这不是一个女朋友的事儿。
而是动了段宵的女孩,就是没把段宵当回事儿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不管,其他长辈也不好插手了。都想在晚辈面前做体面人,也怕段家那位无法无天的大公子随时来找茬儿发疯。
夏仰不知道她就因为这件事,在他身边一圈人里算是出了名。
就算不认识她,也知道段宵身边养了个人。知道他们不是恋爱关系,却也更清楚她是被段宵放在心尖上的。
她在他身边那两年里,两个人的差距再大,却也没再受过别人给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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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番外完]!
“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身段极佳,皮肤白到没有半点杂质,我缺你这张画布。”他声音恐怖极了,笑得惊悚,“你的背一定很好看。”
夏仰的手脚没半分力气,像是吃了软骨散。
可是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却又听得清晰,她怎么费劲,唇也只是轻微紊动一下。
“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是段宵的女人。他这人洁癖最重,我要是真对你做了什么,你对他来说就没什么用处了。”
卢亦柯调整好了相机,体贴地说:“我不会对你这么残忍,你只要乖乖地借我画一次。”
“你会是我今年最好的作品。”
他说着这句话,走近来,脱开她身上那件宽大的外套。
等会要画画,卢亦柯已经洗过一次冷水保持清醒,那只手掌覆上来的温度极低。
夏仰瞳孔瞪大,浑身僵硬地仿佛跌进万丈深渊。
可怎么样都没力气,鬼压床般。心里在反抗,手上却使不上半点力。
帘子在这时被扯开,外面脚步声重重踏近,一道挺拔身影闯进来,光线随之骤然渗透充盈整间暗房。
卢亦柯才抬头,门口那张凳子就豁然砸了下来。
“哐”的一声,折叠短椅从他肩膀被砸毁,木块掉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他的惨叫声分外刺耳。
“我操,段宵……这就没意思了!”卢亦柯痛得摔坐在地上,手掌硌到尖锐木板上,叫嚣着,“我女人都送你了,这笔买卖还不划算?”
空间这么小,那些木块四处飞溅。
段宵喜怒不显的脸色逐渐在他的呼痛声里沉静下来,扫过一眼
躺在那一动不动的夏仰。
夏仰也只能这样安静地看着他,眼泪在光线里泛着晶莹。
下一秒,那件被脱开的外套居然又盖回她身上,包括她的视线也被蒙住。
卢亦柯见他冷静下来,挣扎着要起身:“想明白了?我又不睡她,借我用用而已……你别为了一个女孩儿伤兄弟和气,传到长辈那多不好听。”
一个圈子里的,家里人根系深长,牵一发动全身,卢亦柯不信他敢这么肆无忌惮。
发个火得了,哪能真为这种小事动狠的。
段宵立在那,喉结缓缓滚动了圈,扫视着他在这里准备的画笔和胶片机,探究地看他要干什么。
卢亦柯本来还想说话,可刚站起来的一瞬间,头发就被猛地抓起,头皮痛到快要和大脑分层,嘶喊:“操!啊,啊——”
段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