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火异常旺盛了!”
县令感慨,今日若不是武王显圣,及时将白袍天师拦下,只怕会让这几名异域之人脱逃。
“只是不知道武王为何半途而废,临时退走,像是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惊扰到了他的元神!”
卫伯元提出疑惑,县令听后只是笑了笑,并不接话,反而转移话题,问道:“方才我问天师是谁如此大胆,敢将你往外撵,天师还没回我!”
卫伯元思绪扯回来,想到那一个瘦小的身影,苦笑道:“城东陆家的一个孩子,我说了前辈未必知道!”
“陆家的正安公子吗?”
县令眉头一皱,停下了脚步,盯着卫伯元上下打量了一番,沉声道:“你莫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恼了他吧?”
“啊,前辈知道正安?”卫伯元诧异万分,他点了点头,叹道:“前辈神机妙算,我的确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只是我也是为他好啊!”
县令听了卫伯元的回答,恍然大悟,继续沿着街道行走,道:“那个孩子很不一般儿,我劝天师还是离他远些!”
“他的确很不一般儿,不过前辈让我离他远些是什么意思?”
卫伯元猜测关于陆家小院,县令一定是知道什么,索性他打破沙锅问到底,毕竟他十分关心陆正安。
县令看了一眼卫伯元腰间的铃铛,轻轻道:“我早该想到了的,这枚天师铃是陆家的东西吧,起初我还以为是天师府的东西!”
卫伯元摸了摸铃铛,解释道:“我察觉到陆家小院不简单,背后可能藏着一位神秘人物,极有可能和一件大事儿有关,于是我便征求了正安的同意,将这枚铃铛带在身边,想要试图引一些人出来!”
卫伯元这番话,直听得县令摇头,他道:“卫天师还真是胆大,你莫不是怀疑陆家小院和城外宵禁时刻的阴兵叩关有些许联系吧!”
“不错,我的确有这种想法!”
卫伯元眼底闪过一丝异色,这个县令果然什么都知道,难怪他下令宵禁,酉时闭门,辰时开启。
“嗯,谨慎固然不是罪过!”县令莫名其妙说了一句,然后侧首看向卫伯元,轻声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管陆家的闲事了,由他们来由他们去吧!”
“为什么啊?”卫伯元不解,直言道:“正安年岁尚小,我担心他会误入歧途,走上一条不归路!”
“他走上不归路,自会有人收拾调教,与你卫天师并无什么关系!”
县令的语气有些不近人情,卫伯元听了之后,心中颇有意见,回道:“前辈有所不知,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家中诡异遍布,纸扎,画皮,还有那传说中的尸解之术……”
“卫天师!”县令见卫伯元有些语无伦次,提高了一些声音将他叫醒,皱眉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这是他的自由,并且他又没有施展邪术害人,我们没有理由去约束他!”
卫伯元意识到了失态,低着头跟在县令身旁,似是有些委屈,道:“我……我只是担心他走火入魔,日后会误入歧途罢了……”
“我看得出来,你对他很好!”
县令伸手拍了拍卫伯元的肩膀,叹道:“如果你知道了他的身份,恐怕便不会如此了!”
“嗯?什么身份?”卫伯元诧异,询问县令。
县令回忆了一番,轻声解释:“陆家在乾列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了,他家祖上并未出过天师,但是家中尽是天师法器,我说的对不对?”
卫伯元重重点头,的确如此,陆家简直就像是一个藏宝库,家中的随意一件摆件,都是天师法器。
“一个祖上没有出过天师的陆家,家中为何会有如此多的天师法器呢?”县令冷笑一声,似是有些不屑,然后又接着讲了下去:“乾列,位于大齐边疆尾部,毗邻姬河,形似滴淋之势,是一块极阴之地!”
“极阴之地你应该有所了解,对于一般修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