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施了什么手段,怀里的龙蛋消失不见,手里头瞬间多了一柄锤子和几根七寸长,拇指粗的黑色木钉,喝道:“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儿教训教训你,今日新帐旧帐一块算吧,看一看是你李家的堪舆之术厉害,还是我王家道术精湛!”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县令和一众奇人异士愣住,这两人如同世仇,碰面之后分外眼红。
瞧王瘸子那架势,手里轮着大锤,恨不得将那儒雅的术士锤成肉饼,再用三根木钉将他镶在地上。
“哈哈哈……笑死我了!”儒袍术士端着罗盘听了王瘸子的话后,笑得直不起腰来,忽而他呛到了,伸出一只手指着王瘸子道:“你王家有什么道术?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若非得夫人垂怜同情,在雍州早已没有立足之地了!”
王瘸子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挥着大锤恼羞成怒,斥道:“你放屁,你李家才是臭名昭昭,打着风水堪舆的旗杆,尽干一些断子绝孙挖坟掘墓的丧气营生,活该人丁不旺,世代单传!”
“嗯?你个混账东西再说一遍?”儒袍术士瞪眼,他真的急了,竟不顾身份撸起袖子,恨不得用手里的罗盘拍死对方。
王瘸子瞪着一双斗鸡眼,把头扭到一旁,恶狠狠回道:“你算什么东西,本天师正眼看你都怕染上晦气!”
儒袍术士:“……”
好啊,这个混账仗着天生斗鸡眼来嘲讽他,确实让他无语。
术士端着罗盘,看着对方那一张欠揍的脸,气的从怀中摸出一道符纸,这符纸和先前在城门时他拿出的一样。
单手并做剑指加着符纸在眉心间晃了晃,然后默念咒语,就听轰隆一声,晴天里突显一道霹雳落在了衙门大门后的王瘸子头顶。
“你娘……”
早在对方掏出符纸的那一刻,王瘸子眼中就闪过一丝惧意,这符纸乃是针对他们王家的一个诅咒,他根本无法闪躲,当即被霹雳击倒在地,全身漆黑,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冒着青烟根根竖立,在地上抽搐起来。
“哈哈,天打不孝子,雷劈忘祖人!”儒袍术士掐着腰哈哈大笑,看着在地上抽搐不止,口吐白沫的王瘸子,他笑得直不起腰,道:“我的乖侄儿,你可知道师叔的厉害了?”
王瘸子足足抽搐了十几息,才打着哆嗦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身上还有电弧闪烁,满脸漆黑露出一口黄牙瞪着儒袍术士怒道:“李勃奇你欺人太甚了!”
“我们王家和李家早在第一代祖上就已经撇清了关系,你还有脸占我便宜?”
“娘的,我今天要把你的屎打出来……”
王瘸子轮着大锤朝着儒袍术士跑了过来,儒袍术士乐极生悲,没想到王瘸子的速度这么快,来不及施法防备,被王瘸子一锤砸在了腰窝上,登时唉吆一声被捶翻在地。
“啊,欺师灭祖啦……”
术士捂着腰窝大喊,王瘸子抡捶照着死里砸,术士赶紧打滚闪躲,毫无气质可言。
“娘的,本天师今日跟你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王瘸子瞪着一双斗鸡眼,将三根木钉别在腰间,对着双手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抡紧了大锤朝着地上的术士砸去。
大锤如雨点一般儿落下,术士绕着地面打滚,他深知这瘸子手里的大锤不简单,要是挨上两下,估计至少也得骨断筋折。
戏剧的一幕让众人愣在原地,县令也是如此,他将手掌放下,先前受制得奇人异士都已恢复如初,只是,他们看轮着大锤如此彪悍的王瘸子之后,纷纷后退,没有哪个愣头青敢主动上前,加入混战中。
“咦有点意思!”县令望着两人,眼中闪过一道异色,他微微侧首对张捕头道:“你所认识的那位王道兄有苦头吃了!”
张捕头闻言一愣,不理解县令大人为何会这么说,在他看来,明明是王瘸子占据上风,那名儒袍术士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只要王瘸子不停手,那术士最多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