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似乎可以永生不灭,太过令人匪夷所思,若是能将此术用在修行之上,对长生来说岂不是大有用处?
与武王对战,白袍天师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他在故土是数一数二的强者,在大齐同样是不可多得的高人,一个有血有肉修士,怎么能输给一个死去多年只剩一道元神执念的金身法相?
强者都是有尊严的,白袍天师拂剑,身形飘逸,对武王道:“先贤,看来今日不能善了,在下斗胆请先贤试剑!”
武王顶天立地的虎躯一震,金色的瞳孔中闪过莫名的神色,他道:“出手吧,我也想见识一下异域的风采!”
白袍天师右手举剑,左手并做剑指在胸前虚画,待到一道虚无的符印出现,他伸出手去轻轻一推,符印缓缓朝着武王而去。
“摩柯剑印!”
白袍天师口中轻喝,这道剑印一出现,竟然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溢出,众人看向这道剑印一瞬之间竟然心生空明清澈,无力抗拒之意,当即将他们吓坏,目光转向那道顶天立地的元神法相。
武王盯着剑印宽阔的眉毛一挑,似乎也看出了剑印不凡,只是他并不在意,任凭剑印向他飞来,到了身前一尺有余剑印突然暴涨,化为一张绵延不绝的剑图,夹杂着铺天盖地恐怖剑气欲要将其包裹。
“有些奥妙,你这剑印之中的气息很古怪让我想起了黑暗时代一位曾让仙齐主一连三日站在天颠观望的绝世强者!”
凛冽的剑气穿透武王的金身法相,武王毫无影响,任由剑气肆虐,最后他闭上眼睛,认真毫无剑图之中蕴含的丝缕令他熟悉的气机,然后在白袍天师震惊的目光中缓缓睁开了眼睛,轻声道:“我知晓了,你所来自的故土,也曾有一位天选之人平乱黑暗时代,安定了秩序留下了神秘的传承!”
白袍天师闻言,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故作镇定,回道:“先贤见多识广,黑暗时代天选之人何止仙齐主一人?只有当年经历过黑暗时代的人才会明白,那是一个连神明都退避三舍,不敢随意现身的动乱时代!”
“这片神州广阔无垠,谁能自诩完全掌控,即便是人族奉若神明的仙齐主大人,也不过是打下一隅之地,献祭己身才换来了大齐如今的安定罢了!”
“先贤经历过黑暗时代,自然明白那个时代的恐怖,如今近千年过去,人族发展鼎盛已经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地步,正所谓居安思危,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古语有云,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昔年妖邪鬼物也如人族这般强大,可最终还不是败的一塌糊涂,现在我们有了实力,当将一切罪孽扼杀在摇篮之中,避免黑暗时代的一切再重现世间!”
白袍天师这一番言论听得众人直点头,大齐修士虽然憎恶此人,但是他说的这些众人细品之后,面上虽然不善,实则心中极为认可。
他们这些人虽然不曾经历过黑暗时代,从小也算是耳熏目染,对于黑暗时代的恐怖极为了解,甚至比之他们亲身经历还要了解的深刻。
“斩草除根,说的不错!”
众人迷惘之际,武王金身法相开口称赞,只是他面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又道:“不得不承认你提出的问题很有煽动性,当年大胜之际,我也曾说过此类的话!”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可惜,有一人曾告诉我,人之所以称之为人,便是与妖邪不同,如此做了,那人与妖邪,与妖邪对人又有什么区别?”
武王说罢,在场的大齐修士无不陷入沉思,良久之后,他们清醒,脸上的戾气消退,空流下一身的冷汗。
“呵呵,先贤不愧是先贤,竟能在我这摩柯问心剑下稳如泰山,在下佩服!”
白袍天师见武王如此清醒,不但抗住了摩柯问心剑,还不费吹灰之力将围观的修士从他刻意布置的心境之中拉了出来,他也是有一种自愧不如的感觉。
武王看穿了他的把戏,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