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低着头,小声的劝慰张捕头,他兄弟二人能做到如此,已经仁至义尽了。
“兄弟啊!”张捕头哪里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他们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承受着莫大的屈辱跪下去求小侯爷,都是为了兄弟情义来还张捕头此前对他们的恩情。
“呵呵,很感人的一幕!”
小侯爷终于认真,他盯着三人打量了几眼,指了指地上跪着的两名捕快,沉声道:“你们可以走了!”
两名捕快闻言面上大喜,他们连连感谢,捡起地上的官刀站了起来,拉着张捕头朝着楼梯而去。
“站住!”
忽然,三人身后传来小侯爷冰冷的声音。
两名捕快面上闪过一丝惊慌,回过头来时,已堆满勉强的笑意,问道:“侯爷还有什么吩咐?”
小侯爷眯起眼睛,神色凛冽,指着两人中间背对着他的张捕头喝道:“我何时说过让他走了?”
两名捕快闻言,神色大急,祈求道:“方才侯爷不是说……”
“我说什么了?”小侯爷盯着两名捕快,目光一寒,喝道:“本侯爷只是答应放你们两个离开,可并未说过要放他离开!”
这~
两名捕快脸色难看,他们刚才跪也跪了,头也磕了,到头来却是这样。
“小侯爷……”
他们还想再求情,结果被那小侯爷打断,道:“来人,将他们给我丢出去!”
两名剑客走出,一人提起一个就在二楼将之扔出了天园,两名捕快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疼痛朝着衙门跑去。
“快,要快,头儿落入他的手中,一定不能善了,我们得赶紧禀告大人,请他来救头儿!”
这俩人可真是忠心耿耿,同时在心底也把那侯爷恨死了,不过是仗着家世显赫,竟将一县府衙也不放在眼里了。
“也不知县令大人出马,能否让那小侯爷卖个面子!”
另一人感慨,他心中也很担忧,毕竟逍遥侯的地位太高,连丰州府衙都忌惮无比,更不要提这一个小小的县衙了。
再说两名捕快离开酒楼之后,就只剩下张捕头一人,见两名兄弟被放走,张捕头松了一口气,心道,今日就跟你拼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小侯爷盯着张捕头打量,许久都没有说话,张捕头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喝道:“说吧,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罢休?”
小侯爷闻言眉头皱起,回道:“你还不服气?”
“我不服!”张捕头哼了一声,盯着小侯爷道:“纵使你是逍遥侯府的世子,也不能置大齐律法于不顾!”
“你跟我讲大齐律法?”小侯爷饶有兴趣的举起酒杯在手中转了转,然后将其重重的放在桌上看向了张捕头,沉声道:“我只知道,刘家先祖抛头颅洒热血,以命定国,换来了一块恒帝亲赐的无罪天书!”
“无罪天书啊!”
张捕头听后默默低下了头,瞳孔中的火气眨眼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整个人瘫在地上,苦笑道:“我服了,要杀要剐,随你怎样,不过,你若敢羞辱我,我是抵死不从!”
小侯爷笑了两声,看也不看张捕头,对着两名剑客道:“砍下他的两条胳膊,从今日起,我不希望再见他拿刀!”
“属下遵命!”
两名剑客领命,当即有一位拔出锋利的长剑朝着张捕头的臂膀削去。
“善恶到头终有报,今日你仗着祖上余荫嚣张跋扈,草菅人命,他日必不得善终!”
张捕头大义凛然,他闭上眼睛,自知反抗不了,静待那剑客落剑。
“呵呵,若真有那一日,就算是我咎由自取!”小侯爷站起身下楼,突兀他像是想起什么,回头道:“还是杀了吧,话太多了!”
说罢,他走下楼梯,四周围观的人纷纷让开一条路,生怕得罪了这位小侯爷。
那两名剑客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