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的实力?”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狼国大宗师据说已经到了非人力不可战胜的地步,属下担心吴帅安危……”岳山不无担忧道。
“只要他还是人,就一定有战胜他的办法。”吴乾目光如电道。
“可是……”
岳山还想劝解,却见吴乾后退两步,拉开架势道:“要不咱俩比比,你要是能胜得过我,便由你去比武如何?”
岳山无奈摇头,以吴乾如今的实力,恐怕自己赢面太小……
吴乾见他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便收势道:“你要不比,我可要出去了。”
“吴帅,你现在上街去,恐怕不妥吧?”岳山闻言紧张道。
“有何不妥?”
吴乾笑吟吟道:“别忘了,今天来挑战的狼国武士,可都认定了你才是丰国第一高手,只要你继续留在院中,狼国武士便不敢闯进来,而他们子不会关心我这个‘无名小卒’的去留。”
说罢,不理岳山反应,吴乾昂首阔步地朝门外走去,留下一脸无奈的岳山矗立院中。
虞国,天牢内。
幽暗的光线使得这牢狱如阴曹地府一般,处处透着死气与绝望。
经过几天的刑讯,陆曼曼早已被折磨得没了人样。
只见她正一动不动地趴倒在牢房的枯草上,手脚血痕累累,身上布满各式各样的伤口,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胸口上那块巴掌大小,三角形的烙伤,那处的皮肉焦黑一片,几成炭疽……
突然,牢门上的锁链被人打开,发出的当啷声在空旷的大牢内异常刺耳。
两名狱卒搓着双手贼头贼脑地摸了进来。
“三哥……这么做……不会……有问题吧……”一名狱卒拉着另一名满脸猥琐的狱卒,担心道。
“我说老六啊老六,亏你生得人高马大的,竟长了个老鼠的胆子。”被叫作三哥的狱卒不禁嘲讽道:“今夜这里间就咱哥俩当值,其他人都在外面守着,你怕什么?”
“万一……事后……她告诉别人怎么办?”老六仍是一脸惧色,道。
“放心吧,她如今只剩下半条命了!”
三哥目露淫光,狠声道:“放着这么一个人比花娇的小娘子命丧牢狱,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与其那样,还不如在她死前,让咱哥俩爽爽……”
一想起陆曼曼动人的身姿,老六连忙咽了口口水,正所谓色壮怂人胆,他也不再畏惧,跟着三哥,举着手中的短烛,一起朝地上的陆曼曼摸索而去。
此时的陆曼曼,虽然浑身伤痛,难以挪动分毫,但她的听觉丝毫未受影响。
当这两名狱卒打开牢房锁链时,陆曼曼已经从昏睡中被惊醒,紧跟着二人的对话,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他们是想趁机玷污我的身体……陆曼曼心中痛道,屈辱的泪水随即溢出眼眶。
如果自己手脚未伤,光凭这两个淫贼的放肆言语,她就能顷刻间令他们狗命难保。
如果自己当
初没有轻信长公主诈病,毫无防备地从武林大会现场折返回雍和宫,而是和吴乾一起返回丰国,又岂会遭受如此对待……
吴乾啊吴乾,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陆曼曼心中泣血道。
“三哥,你快看,这小娘子的确只剩半条命了,哈哈……”老六映着烛光,见地上的陆曼曼丝毫没有反应,连忙激动道。
“哈哈哈……”三哥一阵狞笑,一边朝陆曼曼走去,一边头也不回道:“老六,你把好风,等三哥爽够了,就轮到你了……”
那老六虽然心里不痛快,但生性懦弱胆小的他,此时也只能认命,谁让人家比自己资格老呢。
那唤作三哥的狱卒,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搓着双手凑到陆曼曼身前,此时的他,双目赤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宛如一头发情的公牛。
陆曼曼凹凸有致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