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商税的。
“老顾,你说怎么办?”
徐弘基看向镇远候顾肇迹,“明天皇上就要来了,现在去收商税也来不及,我听说京城的商税都有一百多万两,我们也要凑到一百万两。”
镇远候和范自力都没有说话,低着头看向地面,这时候说话就要掏钱。
一看两人的样子,徐弘基心里冷笑,“想要我一个人出钱,没门。”
随即开口道,“我再出十万两,其余的钱叫应天府所有勋贵大商人平分,今天晚上一定要凑齐一百万两商税,如果没有凑齐的话,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镇远候,筹钱的事由你去办,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钱。”
说完徐弘基就起身离开,留下顾肇迹一脸懵逼,“范大人,这筹钱的事就是得罪人的活,怎么就让我一个人去做,你身为应天府的兵部尚书,你也和我一起去。”
“不……不……不,我不能去,”范自力站起来连连摇头,“我都还没有吃饭,我要回家吃饭。”
“走吧,我们一起去,明天我请你去万花楼大餐一顿。”
“不行,我要回家,身为朝廷官员哪能去那种地方。”
“可以,我不告诉别人不就可以。”
顾肇迹不由分说抓住范自力的手就往外面走,抓的死死的,不给对方任何溜的机会。
“唉,走吧,走吧,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今晚应天府的勋贵注定不能睡个好觉了,睡不着觉的除了南京这里的人,福建的郑芝龙也睡不着。
自从朝廷大军一举灭了建奴后,他对朝廷的心态就发生了巨大变化。
原来给朝廷运粮是为了崇祯允诺的爵位和赚钱,现在是发动自己全部力量给朝廷购粮,到七月份郑芝龙的船队就运了八百万石粮到天津。
这次他又把三百万石粮装船运往京城,可以说,这次运粮他把福建,台湾等地能调动的船都拿出来了。
福建,郑府。
“大哥,我们现在全部船都去运粮了,我们自己的生意全部都停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郑芝虎对着郑芝龙大声喊道,“而且当初是说的运一千万石粮,现在我们还多运了二百万石粮,现在北方粮价高涨,我们给朝廷的还是平常粮价,还千里迢迢的从南洋往京城运粮。”
“这次不要说挣钱,我们还倒亏一百万两,您现在又说让鸿逵带森儿去见皇上,您到底是想干嘛?”
“大哥,我们在这里当个海盗王多好,好好经营台湾,以后那地方就是咱们郑家的大本营。”
“我知道朝廷灭了建奴,您觉得大明朝又行了,不过那和我们郑家没关系,现在粮食也快运好了,皇帝答应的爵位也马上到手,我们就不要掺和进朝廷那里了,老朱家的皇帝天性凉薄,最喜欢干的就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远的你看看明初那些开国功臣死了多少,近的你看那个戚继光,为大明朝南征北战,立了那么多汗马功劳,最后落的个什么下场。”
郑芝虎不像郑芝龙一样,他不想受人管束,更看不惯朝廷官员那种贪生怕死,把功劳抢走,锅扔给下面的人背。
而且爵位代代相传,别人立了多大功也不能封候,功劳大的甚至被皇帝卸磨杀驴。
“芝虎,你怎么还是想不通呢?”
郑芝龙冷冷的骂了一下,“我们是大明子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以为我们退到台湾那里朝廷拿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
“现在登州那里有上千工匠日夜赶工的造船,而且是那种可以在大海上航行的大船,上面可以布置大量火炮。”
“现在建奴被灭了,朝廷还要造那么多船是想干嘛?”
“如果我们不像朝廷靠拢,迟早有一天朝廷大军会乘船登上台湾,我们和建奴的实力谁强?”
郑芝龙又拋出一个问题,郑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