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好歹也是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怎么就满脑子都是生孩子的事儿了?”“自然也是想别的事儿的。”他很是自然地解了过去,话没有说明白,嘴角的笑容也显得格外神秘。萧暖卿略有不解地望着他,直到看清楚他眼眸中的不怀好意,才知道他心中到底是想了些什么。当即又羞又恼,“陆千昱,你能不能正经些?”“哪里不正经?”陆千昱反问她,顺势将她抱得更紧,“你我是挂在官媒册子上的夫妻,我想的可都是名正言顺的正经事儿!别说是想,就是做了也光明正大!不过……”话说到这儿,他将声音压低了些,有些克制,“我知晓还不是时候。”她如今日日都要泡那折磨人的药浴,等强健了身子之后便要开始试药,其中的痛苦究竟有多少,他是想都不敢想。只知道,若是她每日都要承受昨夜那种痛苦的话,他或许会忍不住对连墨出手,将人强抢回去。这一刻,萧暖卿是理解陆千昱的。**,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东西,更何况爱慕着一个人不就是会想要无时无刻地粘着对方,与对方亲热吗?难的,是要克制**。她靠在陆千昱的怀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无比安逸幸福的时刻。当晚,萧暖卿继续泡药浴。一开始陆千昱是想守着她的,却在萧暖卿的坚持之下只能与连墨他们一起守在了外头。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再次传来了萧暖卿的痛呼声。三个男人当即都紧张了起来,却也都发现萧暖卿今日的痛呼比起昨日要小了许多。没有那么撕心裂肺的哭喊,只是偶尔受不了时的一两声。以至于虞彦忍不住问,“师父今日是减了用量?”“没有,应该是她的身体在逐渐适应药浴的效力。”连墨说着,忍不住转头看了眼门边脸色铁青,神情紧张的陆千昱。或许,也有他在的原因。那丫头应该是不想让陆千昱担心,才会强忍着痛苦,不发出声音来的吧!而很显然,陆千昱也是猜到了这一点的,否则他的脸色不可能比见了鬼还难看。啧,感情这东西,还真是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