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他看看,手被刀划了,流可多血了。”钟鼓拽着乐酒受伤的手给校医看。
校医拿开用纸包着的手,口子有点大“伤口有点大还有点深,可能要缝针,我只能先给他止血,缝针还要去医院。”医生拿着生理盐水给乐酒冲着。
“嘶~”生理盐水冲洗伤口有点痛,乐酒闷哼着。
钟鼓全程不敢看,他听完医生的话出去打电话跟王喻说了一下情况,又给钟澜打了电话“喂,澜爷。”
钟澜接到电话还以为他小子犯事了“怎么了,你小子又犯事了?”
“哪能啊,我敢吗?”
“那有什么事,说……”钟澜松了口气
“那个,二哥在a市哪个医院工作来着?”钟鼓问“我一同学受了点伤我带过去瞧瞧。”
“第一人民医院,这事你干嘛不直接问你二哥?”钟澜没话说
“我这不是一着急给忘了嘛。”钟鼓挠了挠头。
“不是你小子弄得吧?”钟澜不放心的问。
“不是我弄得,人自己不小心弄上的,我同桌。”
“奥,这样啊,行吧我给你二哥说一声到了你直接去找他就行。”
“得嘞,挂了爷。”钟鼓挂了电话果然有事还得找他爹。钟鼓关上手机又走进医务室,见医生弄得差不多了便带着乐酒往学校门口走。
“我们要出去吗?”乐酒问。
“嗯,我跟王喻请过假了,带你去医院看看。”钟鼓看着乐酒边走边说。
“能不去吗?”乐酒问。
“不行,血流多了要死人的。”
“已经不流了,”乐酒举着被包扎好的手指。
“那也不行,你伤口太大了,我二哥当医生的,让他给你瞧瞧,他技术可好了。”
“好吧。”乐酒不再说话了。
俩人到了校门口,王喻已经提前跟门卫大爷说好了。钟鼓叫了车,直接去了医院,问了一下前台护士,直接去找他二哥。
钟岸接到钟澜他三叔打的电话,早就等着了。
钟鼓拉着乐酒找到了他二哥的门诊室敲了敲门便走了进去“二哥!”
“哟,来了啊,来坐下我看看。”钟岸放下手上的事,招呼乐酒过去。
“哦哦,好。”乐酒走上前在椅子上坐下。
钟岸拆开包着伤口的纱布,钟鼓立马出去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钟岸笑了笑小声嘀咕道“出息。”
乐酒不解的看着钟岸“什么?”
“我是钟鼓的二哥,他小子晕血,见不了伤口更见不了血,这么多年了还这样。”钟岸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他把乐酒带到诊室里的医疗床上坐下,拉上帘子“你这伤口有点深,要缝三针,我给你上点麻药,不疼。”
乐酒点点头“晕血会怎么样?”
“你说谁,钟鼓吗?”钟岸先往乐酒手上打点麻药“会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还会晕倒。”
“那他之前打架不会受伤吗?”乐酒问。
“这我倒是没怎么在意,可能他小子玩阴的吧。”钟岸毒舌,等麻药劲上来便开始缝针,不到半小时就弄好了。
钟岸摘了手套,收拾了一下东西,对乐酒说“好了,伤口这段时间不要碰水,过半个月过来拆线。”
“好,谢谢你。”
“不用谢,应该的,去帮我把那小子叫进来。”钟岸抬头示意。
乐酒走出诊室看见一旁玩手机的钟鼓,钟鼓见人出来,关了手机“都好了吗?”钟鼓站起来,拎起乐酒包扎好的手看了看,现在看倒是不吓人。
“嗯,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