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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阻拦(3 / 4)

队演习时也有过投毒训练,可能是食物中毒。那时候科技不够发达,查不出来也很正常。”

没想到老徐瞪大眼睛:“正常个鬼,后来周家屯的婚礼又死了不少人,你觉得奇怪不?”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妈的,怎么没人告诉我这些?”

那一刻,我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花姑一万遍,她肯定清楚这一切,还说什么“肥差”,简直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老徐拍拍我的肩膀:“兄弟,因为我们关系好,我才提醒你。但也许只是巧合,别太担心。这几天小心点,应该不会有事。”

我点头,将整条黄鹤楼塞到老徐手中:“徐哥,你家远,路上抽这个吧。”

老徐急忙要推辞,但我坚持将烟塞进了送他离开的出租车里。能在外面遇到这样一个处处关心自己的朋友并不容易。

下午,我强忍怒火找过花姑几次,但她始终不在店里,似乎刻意避开我。

下午三点,送我去龙凹子山的货车司机在前花楼街停下。我思考再三,如果老徐说得没错,周家屯的所有问题似乎都源于婚礼。

这次是寿宴,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下午三点半,我准时上了小货车。司机是个瘦削的中年人,像根竹竿一样。虽然驾驶技术不错,但他不太爱说话,货车一路向北驶出江北大道。

两个小时后,当货车拐上山路的县级道路,瘦竹竿司机才有空闲的手去摸口袋里的烟盒。我瞥见那是一盒红金龙,只剩下一个皱巴巴的空盒子。

&34;师傅,抽我一根吧!&34; 我微笑着递出衣兜里的烟盒。

司机的眼神终于有了些波动,可能是烟瘾作祟,他接过了烟。抽了一大半后,他突然开口:“你看上去不像个皮条客。”

这话让我心头一凛,但我保持镇定地说:“师傅慧眼如炬,我以前是吃公家饭的。”

接着,我讲述了我在北平的经历。

司机被我的遭遇逗笑了,气氛变得活跃起来。闲聊几句后,我抓住机会问道:“师傅,听你的口音应该是本地人吧?你知道周家屯吗?”

司机原本的笑容瞬间凝固,又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燃:“小伙子,我正想问你,快过年了,何必去周家屯受那份罪呢?”

我打趣道:“这年头,想要赚点钱,哪有不辛苦的道理。”

然而,司机并未顺着我的话题,反而直勾勾地看着我说:“难道你没听说周家屯发生过不少惨剧?”

我点头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司机弹了弹烟灰,缓缓道:“实话告诉你,这里面水很深。我二姨妈就是周家屯的人。”

我闻言立刻来了兴趣:“师傅,能不能详细说说?”

“还能怎样?村里闹鬼呗!”司机的话落下,我感到一阵眩晕,仿佛血液在那一刻凝固。

此时,货车已在山里行驶数小时,夜色已深,县道上的山路因常年卡车压过,路面坑洼,两旁枯草随风摇曳,仿佛黑暗中有人挥舞手臂驱赶我们。

小货车扬起的沙尘不时拍打着车窗,像无形的手在敲击。司机察觉到我的不安,试图安慰:“别太怕,时间过去这么久,村子还好好的。”

他的安慰显得苍白无力,我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师傅,那所谓的闹鬼是怎么回事?”

司机熟练地熄灭烟蒂,打开远光灯:“那是十年前的事,市里为了扶贫拨了一笔安置费,把龙凹子山的人聚居成了周家屯。山里男人们娶不上老婆,后来不知怎的,就进了一批女人。”

我的脸色骤然沉下:“你的意思是人口贩卖?”

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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