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抗拒和爸爸待在一起。而他也的确很少有时间回马林梵多。我家的院子里,很长的时间里,都只有我一个人住。为此,我甚至有些恨他,不理解他为什么手段要那么残酷,就不能像波鲁萨利诺大伯,库赞大叔,或是卡普爷爷他们那样,柔和一些吗?”
云雀擦了擦眼角的晶莹,拉着罗夏往前走去,在港岸上那长长的尸体队列前停了下来。
到了这里,那些死去的侍卫,猎人的家属的痛哭声,已经显得格外清晰。
两人看到了许多白发苍苍的老者,趴在尸体上泣不成声,心中都不由得沉重起来。
云雀紧紧抓住罗夏的手,看着眼前一幕幕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语气缓缓变得坚定起来。
“但在目睹了罗夏大哥你的悲剧,在经历了今天一战后。我明白了,有些事情,一定要有人坚定不移的去做的。有些悲剧,本可以避免的。有些人活着,就是对一些无辜死者的不公平。”
“罗夏大哥,我不是想要你变成爸爸一样的人。只是,我想,我们以后可能会和爸爸一样,杀掉很多人,很多,很多……”
罗夏将手按在了女孩的头顶,轻轻抚摸了几下。
目光从面前的废墟,尸体上掠过,看向逐渐阴暗下来的大海和天空。
“是啊,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