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砍了一刀。幸亏当时王村长恰巧经过,见状立刻用牛车将他拉回村里,虽然没伤到要害,但情况十分危急!”
林峰皱眉自语:“这附近近来怎会贼匪横行,越发猖獗了。”
“林哥,咱们得赶紧,晚了怕是来不及了!”二狗紧张不已,催促道。
“好,你先回去稳住阵脚,我立刻跑过去。”林峰答应一声,脚下发力,转瞬之间便消失在了山路之上,如风驰电掣般赶往二狗家。
待林峰赶到时,村民们已经围作一团,纷纷为二狗父亲担忧。人群中有人呼喊:“林大夫来了,快让他看看二狗他爸的情况如何!”
林峰挤进人群,一眼看到二狗父亲脸色苍白如纸,生命力衰弱至极。他迅速探查其鼻息,气息微弱难寻;再仔细查看那脖子旁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正被旁边一位婶子拼命按压止血,但显然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
林峰从腰间取出几瓶珍藏的特效止血灵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二狗父亲血流不止的伤口之上,随着药力渗透,鲜红的血流终于有所减缓。紧接着,吩咐旁人升起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火焰跳跃之间,他开始利用炽热的火苗对随身携带的银针进行高温消毒,并且还不忘将用来缝合伤口的丝线置于火边烘烤,确保所有器械无菌可用。
待一切准备妥当,林峰屏气凝神,动作娴熟地将刀口细细缝合,力求将破败不堪的伤口闭合得密不透风,仿佛是在修补一件稀世珍宝。
林峰转向悲痛欲绝的二狗母亲:“大婶,一定要保证每日充足的糖水补给,至于能否挺过难关,关键还要看病人自身的毅力与生机。若有余力,不妨按我开的这张药方抓些药材来煎服。”
然而,面对林峰开出的救命药方,大婶只能无助地抹着眼泪,家中仅有那两亩薄田勉强糊口,哪有多余的银两购药?
恰在此时,一路狂奔赶来的二狗恰好听见了这些对话,他心急如焚,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不住地向林峰叩首:“林哥,只要您能救回我爹,我的这条命都是您的!”
目睹此状,林峰心头一阵酸楚,他轻叹一声,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二两足银,转身离去……
林峰甫一回到自家小屋,正打算歇息片刻,未曾想王村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焦急万分地喊道:“林峰啊,不好了,二妞和二蛋领着村里一帮半大小子去找那帮山匪算账去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林峰闻听此言,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心中暗忖这群孩子真是性急,遇事也不先跟大人商量一下。他迅速追问:“王村长,他们具体去哪个方向了?可清楚是谁惹的事儿?”
“唉,就在通往城里的官道附近,最近有个十几人的山匪团伙出没,多半就是他们做的好事。”王村长跺脚催促,“你武艺高强,有你在场,我们这些乡亲才能放心。走,咱们这就过去瞧瞧!”
林峰虽然满腹忧虑,但也知事不宜迟,只得点头答应:“好吧,也只能这么办了。”说罢,便紧跟在王村长身后疾步前行。
不过刚跑了几步,王村长已然是气喘吁吁,脚步越来越慢。他一手撑腰,一边挥手示意:“林峰,你这身手真不是盖的,我这老骨头实在是跟不上了。我去牵我家那头驴过来,你等等我。”
说话间,王村长匆匆折返自家院落,不多时便牵出一头毛色纯良的驴子。两人一骑一跑,倒也保持着相近的速度,沿着尘土飞扬的小路疾驰而去。
未过多久,前方传来了嘈杂的打斗声,只见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们正与一群凶神恶煞般的山匪缠斗在一起。双方手中并无正规兵刃,唯有匪徒首领腰间悬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林峰定睛细瞧,匪首正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