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了一段时间,教授出了事情后,她又停学了。
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去重新上课。
只不过,她身体不好,也没有什么心力去学校,所以一直延迟毕业。
反正那个大学,霍祁年是最大股东,可以保留她的学籍。
霍祁年低头看着她,微微笑了笑,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想要什么,我都补偿你。”
说起年,虞南栀如今的遭遇,都是他当年做错了决定导致的。
如果当初他没有放手,逼得虞南栀伤心离港,去了芬兰留学,她未必就会被晏慎缠上。
他应该……一直都待在她身边保护她的。
“好。这是你说的,你不准赖账,我可都是给你记在小本本上的。就算我不记得了,你也别想不还债。”
其实,虞南栀虽然在手术前一周都表现的很轻松,可是她很清楚自己其实一直都很害怕,紧张。
她害怕自己从手术室里醒来的时候,又会不记得这一切。
一直到现在,她偶尔想起自己在伦敦的时候,从冷冰冰的病床上醒来,看到晏慎的那一瞬间,有多害怕。
周围的环境,围着她站着的那些人,她都不认识……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谁。
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易白说了,这次的手术造成失忆的概率大概是一半一半,但手术成功率却是非常的低。
只有百分之十而已。
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室里。
在做手术室的前一晚,她听到霍祁年问易白,“明天,我可以陪她进手术室吗?她怕疼,看不到我会害怕。”
易白闻言,皱了一下眉,“按照规定,是不允许的。不过手术室有个高台,透明的玻璃外墙,你可以在那里看手术,但是,作为你的治疗医生,我并不建议,普通人很难接受观看手术的过程,就算是医学生,要克服心里那关,都需要一段时间解刨课程。”
易白也是如此。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上解剖课的时候,直接就吐了。
好几天都没吃下过一顿饭。
那还不是他动刀子,只是看教授用刀解刨兔子和青蛙……
走廊的灯光白的晃人眼,霍祁年的脸色却是明显的一沉。
“我只是想陪着她,什么都不会做的。你们医院的妇产科,那些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不是也可以家属进去陪的吗?”
易白无语,“对,是可以陪,那那些进去陪的老公大多数都很没用,产妇倒没什么事情,他们倒是留下了心里阴影,有些严重的,还影响到了夫妻生活……”
“你觉得我也没用?”
霍祁年的脸色黑的更加的难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按照医院规定,你不能进去。”
男人眉眼一沉,冷冰冰的道,“我是医院最大的股东。”
“……”
其实霍祁年独断惯了,易白也已经看惯了他这种独断横行的行事风格。
以往他也没觉得霍祁年这种说一不二的脾气有多不好。
直到现在,他看着霍祁年,脑子里闪过一些他刷到过的无脑短视频里的霸总语录。
还带着声音的那种。
“但是吧……这个规定是卫生局定下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易白此时此刻,真的是耐着性子跟霍祁年说的。
霍祁年还真是……有那些霸总的臭毛病啊。
只不过平时不显而已。
又或者说是,以往没遇到什么事情。
现在遇到事情了,身上的臭毛病也就冒出来了。
“反正你要陪虞南栀,要么去观看手术室的房间,要么就陪到手术门口就行了。”
“……观看房……是不是有话筒,可以直接和手术室里的人对话?”
霍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