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在三天内愈合,只留的一道浅粉色疤痕!——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他抚额摇头,不管如何,他都不愿去相信!
“皇阿玛养着你们就是来爷面前说玉儿是奇迹么?”胤禛别转过脸,冷黑的眸子盯住桌上的烛火。昏黄的亮光映的他的容颜阴沉冷鸷。“就没一点子办法么?”
孙太医打了个寒颤,低垂着头颅,艰难的张口道,“奴才会同太医院的同事们,自回京已将太医院所有书籍翻了个遍,暂时没有找到应对的方儿……但是四爷,奴才瞧着当时在溱潼玉主子服下的祛毒除湿的方子还是有效的,每服一次脉象都能平稳些,!”说完胆战心惊的抬眼看向胤禛,等待着胤禛的暴怒。
“是么?”胤禛没有像孙太医预料的那样暴跳,长叹口气显得有些颓唐,“都是些保守疗法?压得住表象,对付不了根儿?知道了…就这么办吧。”
“嗻。四爷……”孙太医见胤禛迈步要走,忙脱口叫道,“奴才请四爷准奴才借居府上。万一玉主子有些许不适,奴才来得及调换药方。”
胤禛黑眸移到孙太医身上,孙太医不由一抖。胤禛冷笑道,“你以为你现在走的成?尽你心里好好琢磨方子!爷不会为难你!”
“奴才谢四爷。”孙太医磕了个头,犹豫一下继续说道,“四爷,玉主子近期最好静养,避免舟车劳顿,劳心费神……”
“嗯。晓得了。”胤禛应了声,高大英挺的背影隐没在漫天的飞雪中。
“就这样?完了?”时空在瞬时转回原点,长相稍有些猥琐的老头嘴里叼着根儿榆木旱烟杆,咂吧着嘴儿,老鼠眼睛中迸射出精亮的光来,“你再想想可还有纰漏?”
胤禛仅挨着炕沿坐了一点点,手肘支在炕桌上轻揉着额角,“玉儿唯一一次中毒也就是那次箭伤,你还想听什么?”
“喔。”老头儿挪下炕,摇晃着身子步履蹒跚的在屋内缓慢踱步,时而摇头晃脑时而低低念叨,全然不去理会身后兄弟二人的惊讶与急迫。
十三阿哥猛咬一下后牙,一个箭步过去揪着老头儿的衣领将瘦弱的老头儿悬空拎了起来,恶狠狠的吼道,“老东西!还耍什么花样?刚没瞧见爷的家奴么?不怕爷把你皮活活剥下来?”
“呵呵——”老头儿毫无惧色,淡淡笑着摇头,“那那丫头能活过今年冬天就算她命大!”
“老十三!”胤禛面色一凛,攥拳在桌上已砸,“收起你的疯劲儿!给爷过来好好的站着!既然来了,就听老先生怎么说!发什么疯?”
“四哥…我…”十三阿哥顿时没了气势,气急的撒开手,小步移到胤禛身侧,低低的说道,“我还不是急嘛!问了半天,什么要紧的话都没说一句!”
胤禛苦涩笑笑,双手交叠在一起,“我比你还急…老先生,洗耳恭听!”
老头儿狡黠的一笑,抱拳高声道,“四爷真乃君子也!沉得下气!老朽佩服!佩服!”
“不敢!”胤禛勾唇轻哼,狭长的黑眸半眯着,“我知道你早已识破我们兄弟身份,只是不说罢了。君子,我不敢当!但不知老先生所说…内子…熬不过今年冬天是何解?”
“四爷客气了。”老头儿拱拱手,转身在胤禛对面坐下,再抬起头时已无笑意,紧追着胤禛的黑瞳沉声说道,“四爷,恕老朽危言了。不过,她确实是已如宫中太医所讲,毒性已是发作。四爷莫急!”老头瞧见胤禛倏地站起,周身写满紧张,按按手示意胤禛坐下。“这么和你说吧,玉福晋确是处于旦夕间,可还没到真正致命的时候!”
胤禛和十三阿哥对视一眼,转脸急切的问道,“那依着老先生的见解是?”
“方才老朽触到玉福晋的脉,已觉奇特,她体内似有一股暗流护体,保护着她不受毒性侵袭。”老头看胤禛眼有虑色,起身断过一碗清水,滴入一滴墨汁,很快墨汁溶入水中根本看不出颜色!“四爷可否明白?这滴墨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