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回家去才是要紧的。
她一个人朝回家的方向走去,想走快又因路滑走不快,她不时会回头看看,心里一直再想“颜栖衡他们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也不和自己说一下!”也许是走了神,一个不留神,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这次让她明显的感觉到了痛,她坐在地上,眼泪一下涌出来,也许是摔疼了,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因为生几个人不打招呼就消失的气,复杂的心情让这个女孩感觉委屈极了。
“小朋友,摔疼了吧!”
禹文吓了一跳,迅速抬头看,颜栖衡弯着腰正看着她笑。颜栖衡伸手拉起禹文,和禹文说了声:“对不起,我有点急事,没来得及和你说就赶着出去了。”
禹文生气了,甩开颜栖衡的手自顾自的朝前跑去,颜栖衡迅速追上她,拉住她说:“禹文,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才不要去呢!”
“禹文,你一定要去,生死攸关啊!要不然,我怎么会招呼都不和你打就走了呢?”
禹文被颜栖衡的话吓住了,她紧张、焦急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
颜栖衡拉着禹文迅速的穿过街道,他们很快走进了一个广场,广场上的雪在灯光下变成了另一番影像,白的雪变成了淡淡的金黄色,脚下的雪咯吱咯吱的响声,对禹文来说,是那么悦耳动听。
颜栖衡带禹文来到广场的一角,那里地势较低,雪积得要厚一些。
“你见过雪人吗?”颜栖衡一边走一边问禹文。
“没有,南方的雪根本不够堆雪人的。”禹文已经消了气,语气如常的和颜栖衡聊着天。
你看,小孩子多好,他们不懂记仇,不懂生气一定要别人哄,消了气还是好伙伴。
“禹文、栖衡你们来了”和锋和知信朝他们小跑过来。
“滕羽呢?”禹文问,她还在想刚刚颜栖衡和她说的话,“生死攸关”几个字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
“你自己来看吧!”和锋严肃的说。
禹文朝他们身后的方向跑过去。
“Hi,禹文同学,欢迎来到冰雪世界!”
禹文面前出现一个“大雪人”,“大雪人”还和她打了招呼。“滕羽!”禹文惊讶的叫起来。
滕羽坐着,手和头露在外面,其他地方都堆成了雪人。
“我是来自非洲的黑雪人!”滕羽做着怪表情,笑得露出雪一样白的牙齿。
禹文蹲在雪人旁边,她很兴奋,随即她不笑了,难过地说:“滕羽,很冷吧!”她转头又对其他三个人说,我们快把滕羽挖出来吧!他一定冷坏了。”三人点头。
和锋说:“我们拍张照吧!”说着他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相机,在对面的假山上放好了位置,他说他没有带三角架来,这个位置是他找了半天才找好的。
一个皮肤黑黑的“雪人”,围坐着四个少年,随着相机快门咔嚓一声,雪人迅速站起,少年们就地抓起雪,来不及攥成雪团便向其他人身上打去。禹文第一次知道,这就是北方孩子不亦乐乎的打雪仗。禹文羽绒服务帽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被谁装了一大个雪团在里,禹文跑着跑着发现不对,反过手去拿帽子里雪团,被颜栖衡发现,他个子高,伸手便拿出雪团,不等禹文反映过来,他一整个雪团砸在她头上,禹文的帽子、头发、全是雪,少年们玩得忘记了寒冷、忘记了时间,直到禹文累得坐在雪地上再也起不来,他们才想起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从放学到这个时候,几个人都还没吃饭,颜栖衡说太晚了,回家也没有饭了,去商业街看看还有没有吃的东西,几人一致同意。商业街大部分商店都打烊了,他们找到一家烧烤店,店里面暖烘烘的,刚踏进一步的颜栖衡迅速退到店门外,和大家说:“我们衣服上都是雪,要打整一下才行,不然雪就化了。”
对于禹文来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