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黛薇站在布鲁斯投射下的阴影里，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就是说，我和斯蒂芬被另一个您......”
看到布鲁斯不赞同的眼神和极度阴沉的脸色，黛薇圆滑地修改了用词：“......被狂笑训练成了狗。”
其实这个用词也不是很圆滑。
布鲁斯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更难看了：“训练？狗？所以你才会对提图斯和ACE反应这么强烈？”
黛薇可有可无地点点头：“恩，毕竟你也不会对和你抢生存物资的敌人有好脸色吧。”
迪克懵了：“所以你不仅要和跟你类似的被训练人抢生存物资，你还要和狗......”
和我类似的被训练人？
大蓝真的是太贴心了，他甚至不愿意说出罗宾犬这几个字。
呜呜呜，他真的，我哭死。
“啊，是啊。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打过被注射了小丑病毒的提图斯和ACE的，算是一道筛选咯。”
布鲁斯看着面前云淡风轻的黛薇，握紧了拳头：“那么，那些被淘汰的人呢？”
“死了，还能怎么样？”黛薇有些稀奇地反问，“哦，你是问尸体怎么处理的吗？”
“渣滓是没有资格存活于世的，哪怕是尸体也是不配的。”黛薇吐出的每个词里都染上了鲜血的痕迹，“死了？死了还能怎么办，拿去喂‘狗’咯。”
“哈哈哈哈哈！”
黛薇笑了起来，她笑得那么用力，也笑得那么......像小丑。
安吉丽娜从黛薇的身后飘到她的身前，绷着脸质问：“黛娜，你什么意思？你，你难道是说，你吃......了？”
黛薇上前一步，捧住了安吉丽娜的脸，让自己的额头和安吉丽娜的额头贴在一起：“如果，我说，我确实这么做了呢？”
“你要怎么做，杀了我吗？”黛薇的左手仍然捧着安吉丽娜的脸，右手则缓缓梳理着安吉丽娜的长发：“你会杀了我吗？我的——ANGEL？”
黛薇的声音轻柔缱绻，像是情人之间的絮絮爱语。
达米安不自觉上前了一步，不，这个蝙蝠洞里除了安吉丽娜和黛薇之外的所有人都上前了一步。
而安吉丽娜的行为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张开双手抱住了黛薇，将黛薇狠狠地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安吉丽娜哭着说，“对不起，黛娜，我全都忘了。”
“对不起，我忘了这件事，还把提图斯和ACE带到你面前。”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对不起，让你想起来这么糟糕的事情。”
安吉丽娜抱着眼神发直的黛薇，哭得肝肠寸断，漂亮的蓝眼睛里是深切的痛苦。
黛薇清了清嗓子：“放开，你这个拎不清楚状况的氪星人！”
“不放！”安吉丽娜抱得更紧了。
黛薇深吸一口气：“你不是最了解我的人吗？”
“当然！”安吉丽娜大声说，“没有人比我更懂你......哦，你，你在说谎吗？”
“是啊。”黛薇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那只是个玩笑（JOKE）。”,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