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方才一听怕得要命,“姐,你得想办法救救我啊!”
“瞧你个熊样,一遇到事就一副衰样!”丁方芳看着丁方才,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子,“哪次你能像个男人的?”
“上次就像啊!”丁方才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潘宝山不是要搞什么建投集团运作国有资产嘛,我的国山宾馆也在份,那会管康强压着要我做抵抗,那不是明显要我在潘宝山面前牺牲嘛?所以我毫不客气地跟管康翻了脸,最后拿他的儿子管泳说事,结果把他给压了下去。姐,你不知道当时那会,我的成就感有多大!”
“管泳怎么了?”丁方芳问。
“不正干呗,被我安排人跟踪搞到了证据。”丁方才说起这事颇为自得,“管康害怕管泳出事,哪怕只是名誉上的损失。”
“哦。”丁方芳点了点头,过了会道:“眼下的事情,你还是要找管康,而且要狠一点,要让管康知道你有鱼死网破的决心和狠劲,懂不懂?”
“如果管康出了事要咬我出来,我就要他儿子管泳的命?!”丁方才看着丁方芳认真地问道:“是不是?”
“差不多吧。”丁方芳道,“不过你可别犯傻直接去找他,我估计现在他的行动已经被潘宝山的人监视了,你一去找他就相当于是自投罗网。”
“那我打电话吧。”丁方才说完掏出手机就要拨过去。
“慢着,电话有可能会被监听的。”
“不太可能,管康是什么人?他的电话被监听的话肯定会知道的,那不就打草惊蛇了么?潘宝山不会那么傻的。”
“哦,也有道理。”丁方芳点点头,道:“你想好怎么说了?就你那点笨嘴头子,不先琢磨一下该怎么说才有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