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有什么呢?念奴娇写的本来就很好,是我几十年来听过最好的怀古诗歌,他宋世仁在好面子,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何况,下面还有咱们这些人盯着呢。他承认自己的不足,顶多是丢个小脸,若是信口雌黄,岂不是小姐回门,丢脸丢到家?”
“就是不知道这首念奴娇到底是谁写的。王老师还是许老师?都不像啊,王老师今儿家里有事没来,许老师只会写诗,不会写词,而且他的诗有很浓重的个人色彩,一眼就能看出来。”
“是啊,我也好奇着呢,到底是谁写的呢,也不站出来给我们瞧瞧。”
这时,有眼尖的人发现坐在角落里默默嗑着瓜子的徐凌。
“嘿,这和夏馨雨组队的只有一个人,既然不是那丫头写的,那么会不会是那个年轻人写的呢?”
不过,这话一出,顿时引出一票人的反对意见。
“不可能,那个年轻人看起来还没过三十岁呢,怎能写出如此旷达壮烈的诗词?”
“这人我见都没见过,若是他能写出这样的诗词,怎能在圈里籍籍无名呢,这不应该的。
”
“说得对,念奴娇这首词里面描写的词人,可是个华发早生的失意落魄中年人,哪会是这么年轻的人?”
大家的讨论声,徐凌自然听在耳里,不过,他没有站出来说什么,只是从果盘里抓一把瓜子,继续做他的吃瓜群众。
出风头的事,他可不愿意做,交给夏馨雨就行。
毕竟,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容易招风。
夏馨雨在得到宋世仁中肯的评价之后,笑得简直比绽放的莲花还要明媚,她不怀好意的目光移到金建国的身上,坏坏的笑道:“既然宋主席都说这首词能超越他写的诗,那么金副主席,是不是要兑现之前的承诺,把省作协的职位转让给我呀?”
“这……小夏老师,我之前是跟你开玩笑呢,当不得真。”
眼看着夏馨雨竟然将主意打到他的职业上,金建国立马坐不住,还管什么尊严面子呀,赶紧全部抛之脑后,耍无赖保住副主席的位置,才是眼前的燃眉之急。
“哟,金副主席,食言而肥这样的事,你也能干出来?”夏馨雨双手抱胸,笑得更加揶揄,“在场的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你不怕你这张老脸没地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