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走,自认为没有打扰到任何人,其实第二天就被上报到知州大人的桌案上。
许遵看了一眼没放在心上,乳山寨的兵和他们的知寨差不多,看着凶神恶煞实际上并不敢搞事情,连偷摸来州城都不敢和黄知寨见面,还能指望他们捅出什么乱子?
苏景殊表示,该防备还是得防备,再小的人物都不能轻视,小心点没坏处。
知州大人继续忙,他带人去矿上看看,这两天不在州城,有什么事情大人自己斟酌就行,苏通判非常信得过许知州。
许知州:……
通判和知州关系不好很难办,通判和知州关系太好也很难办,就像现在,通判在城里待不住成天想着往外跑,知州就得干两份活。
虽然他们俩干的本来就是从一份分成的两份活,但是活儿全都落到他身上是不是不太合适。
所有的活儿都由他干,朝廷还派通判到地方干什么?
许知州无奈摇头,说实话,比起有通判随时在身边挑刺,他更喜欢通判是个跳脱不爱挑刺儿的年轻后生。
就算这个后生时不时就搞出点事情,他也更喜欢不爱挑刺的通判。
外出知地方非常看运气,运气好的能遇到个好说话的通判,运气不好的接下来几年都得和通判斗智斗勇。
让他想想有哪些好友在地方任职,临近年关得写封信联络联络感情,顺便说说近况如何。
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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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不确定能不能按照这个处罚来罚。
官员的升迁黜落都要经由刑部,案卷送到刑部复核,刑部的大人们对此没有意见才能实施,要是有意见那就拖吧。
如今已是年末,再拖延也不能拖到明年
。
案卷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刑部的官员看完之后默默去了趟开封府,然后约着开封府的包大人一起去面圣。
这次的案子有点特殊,包大人怎么看?
提前猜到案情的包大人:……
他的信已经送去登州,但是一直没有收到回信,估计那臭小子懒得写信给他解释,就等他从刑部的大人们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惯的他。
信上的案子和登州乳山寨的案子风牛马不相及,要不是知道那小子不会无缘无故给他们写故事,他也找不出俩案子有何相似之处。
臭小子要是在京城,肯定是理直气壮的说,“我写故事是要收费的,为什么要免费写?”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不,都在后面等着呢。
他们当时已经将登州能换的官员换了七七八八,没想到竟然还有漏网之鱼,更没想到厢军内部能乱成这样。
京郊别院,官家看到完整的案卷后也沉默了。
这皇帝当的越久越觉得大宋是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克扣粮饷克扣到一粒粮食都不给士兵留,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案卷写的明白,两位卿家怎么看?⒁[(”赵曙捏捏眉心,越看越糟心,“私铸钱币是重罪,但乳山寨和黄家村铸币并非为了牟利,而是以此来补足本应由官府来发的兵丁粮饷,朕觉得两位知寨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包拯无声叹气,上前一步劝道,“官家,有功要赏,有过也要罚,功过不能相抵,哪怕功劳再大,犯下私铸钱币的重罪也要惩处。”
刑部何烈何尚书附和道,“包大人说的对。”
赏归赏罚归罚,要是功过能相抵,朝中立过功的文武百官能人手一张丹书铁券,真要是那样的话,朝廷还不得乱了套啊?
这件案子不好处理,得小心斟酌才行,不能让良臣蒙冤,也不能让臣子过于肆无忌惮。
虽说官场上没有背景寸步难行,但是他们大宋的官场还没有黑暗到当兵打仗干活还不给粮饷的地步。
乳山寨那俩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