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脑袋突然一阵剧痛,面色十分痛苦,大颗的冷汗不断渗出。
楚宁歌急问:“你怎么了?”
“疼…”孤狼抖着唇说出这个字。
“来个人按住他的头。”楚宁歌看了一会儿,突然冷静的吩咐。
孤影立刻按住孤狼的头。
楚宁歌拿出腰间携带的银针包,手指迅速的将银针插进他头顶上的各个穴位。
孤狼肉眼可见的慢慢安静下来。
赫兰夜皱眉:“他怎么了?”
楚宁歌抓起孤影的手腕,按在他脉搏上,果然十分的紊乱。
又去扯他衣领。
赫兰夜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我想看看他身上。”
赫兰夜抿唇,眼神幽怨的看她一眼,却发现楚宁歌正低着头,心思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我来。”
楚宁歌后退一步,谁来都行,她只是想证明一下心里的猜测。
孤影一身古铜色的皮肤,胸前纵横着几道新旧伤疤,身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楚宁歌突然对擎无吩咐:“去弄一碗公鸡血来,再拿一根筷子过来。”
擎无看向赫兰夜,见赫兰夜点头,他转身出去。
赫兰夜问楚宁歌:“他怎么了?”
楚宁歌点点自己的脑袋:“可能是蛊虫,我也只是怀疑,试试看吧。”
一会儿的功夫,擎无从厨房端来一碗温热的鲜血。
楚宁歌拿过血碗,从随身携带的药瓶里倒了一点药粉进去搅了搅,鸡血立刻散发出浓郁的腥臭味。
她看一眼孤影:“固定住他的脑袋,不要动。”
孤影点头。
楚宁歌又对屋子里的所有人说:“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之后她捧着血碗接在孤狼的耳朵边,又用筷子沾血往他耳朵里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所有人都放缓了呼吸。
就在楚宁歌都认为自己判断失误的时候,孤狼突然眼睛翻白,浑身颤抖。
一条黑色的触须,慢慢从他耳道里试探的爬出来。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孤影更是看的更加清楚,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楚宁歌则一动不动的端着血碗,现在就是比耐力的时刻。
一旦让蛊虫察觉到危险,它就会迅速缩回去,再想用这种方法引它就难了。
赫兰夜抚上胸口,想到他心口里的东西也长的这么丑陋,就感觉一阵恶心。
蛊虫爬到碗口,蠕动着身子整整拉长到十几公分左右,才彻底进入血碗里。
楚宁歌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丑陋的虫子,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忍着恶心,将血碗放在桌子上,迅速离开一段距离。
她忍着胃部的不适问:“有生石灰吗?”
赫兰夜看向擎无。
擎无被刚刚的一幕震得瞠目结舌,半晌回不过神,原来这就是蛊虫吗?
突然感受到一股死亡凝视,他一脸迷茫的看向来源处。
“生石灰,有吗?”赫兰夜沉下脸,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这些属下属实是欠练了,一个小小的蛊虫,也能让他如此分神。
擎无正色,知道自己刚刚失职了:“属下去问问?”
楚宁歌道:“没有也没关系,弄点火油过来,只是火油倒进碗里,蛊虫肯定会想跑,你们谁有办法将它控制在碗里?”
程潇突然出声:“我可以利用内力将它控制在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