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楚姑娘,愿赌服输,我的马可是好好的活着,陈某白白收你三千两纹银,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楚宁歌刚一下马车,陈东家就迫不及待的过来奚落。
那满脸红光的样子,两只眼睛里写满了‘冤大头’三个字。
看得楚宁歌本来还有点丢丢不好意思坑他的心,立刻不痛了。
“陈东家,这有句话说的好,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这马呀,也是有命数的。”
“怎么,你不会是想说,我们还要等到三更天吧!”
“那倒不用,这人有面相,马也有,我那日看了,这马活不过今日午时。”
楚宁歌抬头看看日头:“不急,最多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楚姑娘,你不会是故意拖延时间吧?”
楚宁歌抬眼看去,问话的是王公子身边一个穿的花里胡哨,头上还簪了一朵花的粉衣公子。
那粉衣公子见楚宁歌看他,还朝她抛了个媚眼。
这要是换了一般的姑娘,怕是早就羞得满面通红了,可楚宁歌不一般啊,她皮厚的很。
瞧见这里有这么多富贵人在,她勾唇一笑,这一笑,险些晃花人的眼。
楚宁歌今日不但换了新发型,还略施粉黛,眼尾又用红色的眼线勾勒过,看起来更加惑人。
让本想看她笑话的一群年轻公子,都不好意思奚落了。
“诸位,既然都想看热闹,想不想再热闹一点?”
王公子笑着说:“哦?怎么热闹?”
“不如我坐庄,再打个赌啊?”
粉衣公子立刻起哄:“这感情好啊,怎么赌?”
“嗯,鉴于不相信我的人多,买陈东家赢的一赔二,买我赢的一赔一,如何?”
听到这话,人群都躁动了起来,还有人跑到陈东家这边来确认,马到底会不会死?
陈东家支支吾吾不敢说,刚刚升起的自信心,biu 的一下掉下来摔得稀碎,他赶紧招来几位兽医,急问:“你们能确定那马肯定没问题吗?”
看着眼前的情况,几位兽医相互看看也很困惑,其中一位老兽医说:“按道理来说,这马就算有点问题,也不可能立刻就死啊!”
“是啊,会不会她只是危言耸听?”
“就算是,她又有什么好处?”
陈东家看着几个人讨论来讨论去,就是不说这马的问题,到底会不会致死。
他气得够呛:“你们就说,那马到底会不会死就是了。”
几人嗫嚅着,谁都不敢打包票。
这会抖机灵的驵侩趴在他耳边说:“主子,您说,那女人坐庄会不会就是想捞一笔?就算她输了,说不定也有的赚呢!”
“那依你的意思是?”
“依小人愚见,要不主子您坐庄,要不就多买点咱们赢,反正不能便宜了她。”
陈东家眯眼看了看还活得好好的红棕马,心里有了计较,也是,他真是陷入了迷障,那娘们根本就是算好了今天的情况,想借他的地盘故意捞钱。
等他想去劝一劝王公子等人时,那边摊子都支好了。
蒙晖在那里喊着:“想来赌一把的都到这里排队,午时收摊,过时不候。”
王公子带着几个狐朋狗友过来:“楚姑娘,我们可都压了你赢,你可别让我们输的太惨。”
粉衣公子笑嘻嘻的摇着扇子说:“若是你让小爷输了,就陪我们哥几个一人喝一杯如何?”
“好啊!”
程潇手掌扣在腰上,混身嗖嗖冒着寒气,这女人对着这群男人笑得这般灿烂,她到底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