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机灵狡诈又心狠手辣,从来都是独立执行危险任务,平时都是他打人,谁见过他被打。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人都怕的狠人,却被对方一击干废,连个屁都没放出来就晕了。
想想姜承刚才的身手动作,以及他始终波澜不惊的状态,再看看他现在残忍地拿他们的狠人兄弟擦车,再联想大猪之前说的话,每个人身上的冷汗都是噌噌直冒。
之前大猪说他厉害的时候,他们还不信,以为是大猪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而故意夸大其词,直到此刻,他们才明白,大猪是一个多么诚实的人。
对方跟他们根本不在一个段位!
不!是根本不是同一种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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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小弟紧张地咽着唾沫,汗涔涔的手一下一下攥紧武器。
他们一会看看他们的老大,等着他发号施令,当然最好是撤退的命令;一会又恐惧地看向姜承,都怕他又突然对谁动手。
谁也不敢妄动,大猪更是万分想走。
时间在一人松弛擦车,一群人紧张围观中渐渐流逝。
“豹哥”咬着唇,迟迟不敢下达下一步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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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直到姜承擦完车,他们还是没敢动手。
姜承站起身,拎起抹布病猴,扔给他们,恹恹地说:刚才打我的留下,剩下的可以滚了,今天太晚了,我还要赶快回家,不想揍你们了。”
对于一个曾叱咤风云、唯我独尊的帮派社团来说,这简直是最侮辱的话了,可众小弟听后,不仅不觉得屈辱,反而面露惊喜之色。
都惊喜地看向同一个人——一个又高又瘦,留着搞笑遮眼长发的家伙。
而那个家伙左看看,右看看,又怯怯地望向姜承,眼神分外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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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们的老大“豹哥”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他今天本来是要找回场子的,顺便想依靠人多势众一举拿下对方,迅速确立他们在三高的优势地位。
可什么都没干呢,就又被对方再下一城。对方实在是强,他也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可他又想:“若是就这么认栽认怂,以后在学校该怎么混?以后在学校碰到对面这家伙,难不成还能绕着道走吗?”
“就算远的不说,单说现在,今天把脸面折在这了,若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就灰溜溜地滚了,这会让小弟们怎么看我?以后这队伍还怎么带?”
“更重要的是婉和柔啊,若我了解到的信息没错,她就是为了这家伙才来三高的呀,婉和柔那是真不错啊,怎么能便宜了这小子,我可不是什么成人之美的谦谦君子啊,该争的就一定要争上一争!”
……
“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搏上一搏!我们这么多人,也不一定全输光。大不了让兄弟们先上,情况不妙再溜,至少那时没那么难看。”
“豹哥”暗中咬紧牙关,眼神变得又狠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