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道:“本道王进,拜见厂督大人!”
魏忠贤嘴角一翘,阴笑了一下,便对魏良卿挥了挥手,让魏良卿离开。
“小韩啊,这位道长想必就是你说的那位高人了?”魏忠贤笑着说道。
韩清急忙接话道:“是的,这位王道长乃是世外高人,道行高深,尤其是擅长弹药配制!”
魏忠贤呵呵地笑了笑,转头对王冉道:“不知道王道长是出自于那一派?”
王冉微微笑了笑,一副得意的样子,说道:“本道出自陕西终南山,随师父他老人家学道六十余年,终有所成。今年恩师允许,这才下山入世修行。”
魏忠贤眯着眼睛仔细地大量了一下王冉,忽然笑道:“王道长不简单呐,六七十岁的人了,却居然驻颜有术,咱家想知道,那所谓的上中下三策,是不是你所想出来的?”
王冉呵呵一笑,道:“正是!”
魏忠贤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他说道:“还有那个逍遥丸,可是王道长配制的?”
王冉又接着笑了笑,对魏忠贤道:“厂督大人目光如炬,那逍遥丸不过是区区小术,难登大雅之堂。”
魏忠贤笑了,将身体往后一靠,说道:“那王道长的大道,想必是争权夺利,治理天下了?”
王冉将胸脯一挺,说道:“本道不才,却是能洞悉天机。”
魏忠贤又笑了,对王冉道:“那王道长就说说,本督现在该如何做?”
王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对魏忠贤道:“那上中下策厂督大人已经知道了,这就要看您想要做多大的事了。现在皇帝昏庸无道,只知道与民争利敛财,大江南北无数文人百姓抱怨纷纷。只要厂督大人下定决心,就能做那周公、曹孟德之雄才。”
魏忠贤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然后问道:“我一个身体残缺之人,做那事情干什么?”
王冉一看魏忠贤似乎意动,便笑道:“厂督大人虽然身为内官,但是雄才大略,若是能够操持国家,振兴大明,未尝不可以像那孟德一般青史留名。而且厂督还可以更进一步,待到您的魏家后辈长大之后,或许可为曹丕!”
这话就说的很露骨了,那就是你魏忠贤把持了朝政,可以扶持傀儡皇帝,然后等到魏良卿的儿子长大后,可以篡位了。
魏忠贤哈哈大笑一番,对王冉道:“王道长当真是这么想的?”
王冉仙风道骨地点了点头,对魏忠贤道:“本道这是替厂督大人着想,厂督大人已经被李峰小儿逼到了墙角,若再不反击,则无葬身之地也!”
魏忠贤笑而不语,端起了茶杯,轻轻地摇了摇,嘬了一口,然后说道:“那么王道长这么做,想要什么回报呢?”
王道长将脸色一正,一本正经地说道:“本道这是勘破了天机运行,知道这大明气数将尽,因此前来指点厂督大人要顺势而为。若说想要什么回报的话,事成之后,厂督大人只需给本道一个国师的身份,能够发扬光大师门,本道就知足了。”
魏忠贤皱了皱眉头,看了看王道长和韩清二人,忽然冷笑一声说道:“我看不至于此吧!让咱家来猜猜。王道长可谓用心良苦,派那韩清潜伏道咱家身边,甘心情愿地当干儿子,还送上逍遥丸,想必是蓄谋已久了吧!”
王道长和韩清二人听到魏忠贤如此一说,脸色大变。
就在此时,魏忠贤的右手一松,手中的杯子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随着这声脆响,从屏风后面和两侧的厢房里,涌出十多个手拿钢刀的番子,二话不说就将韩清和王冉扑倒在地,然后捆绑起来。
“厂督,你这是意欲何为?”王冉彻底傻眼了,他没想到魏忠贤居然来了这么一手。
魏忠贤冷笑了一声,挥了挥手,那些番子便退到了屋外。
“你们这些闻香教的余孽,居然想要暗算咱家。咱家年轻的时候,也算是混过江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