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请陛下降罪!”
魏忠贤和顾秉谦一听李峰的话,顿时一下子眼睛就瞪得老大,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他们都猜想,李峰到了这里来之后,定然会对那收徒弟的事情百般抵赖。也是,这种犯大忌的事情,谁也不会往自己身上揽。可是李峰一来,就如同是昏了头一般,尽然说自己确实是有收学生的计划,当真是自寻死路啊。
朱由校却是毫不在意,他笑了笑问道:“是那个忠义伯的孙子,孙铁头吗?”
李峰点头道:“正是!他祖孙两人在这京城无依无靠,暂时寄居在微臣的家里。这两日,那孙铁头的祖母提出来要拿孙铁头跟微臣念书识字学些本事,微臣看那孙铁头也是有几分的机灵劲儿,便答应了下来。后来微臣想,这教人念书和放羊一般,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若是多那么三五个孩子,教起来那些孩子们有个比拼,还能肯学一些。于是微臣便给家里那些下人说了,他们若是有孩子年纪差不多,便可以送过来,微臣便可以一起教教他们!谁知道,不知道是那个下人出去乱说,让人误会了,才闹出了这般动静!微臣也是后悔莫及,现在全家都被堵在家里,出也出不得,刚才微臣还是跳墙才逃了出来!”
朱由校一听此言,哈哈大笑,他这个人笑点有些低,对李峰的悲催遭遇一点都没有同情心,反而是觉得好玩儿。
“魏大伴,你们听听,我就说嘛,李爱卿绝不像你们说的那样,收徒弟是为了教授什么道家的岐黄之术的东西!”朱由校转脸对魏忠贤和顾秉谦说道,毫不留情的就将他们两人给卖了。
魏忠贤的脸色有些发青,瞪着眼睛对李峰问道:“平辽伯说不教那些道家岐黄之术,那你能教什么?难道还能教四书五经不成?”
大家都知道,李峰是没有进过学的,那个监生还是魏忠贤替他搞来的。
“自然不是!”李峰笑道,“我可没有学过四书五经,如何能够教学生?”
朱由校一听李峰的话,琢磨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激动的问道:“莫非李爱卿是要教授你师尊的那些道术?若是这样,平辽伯也收下朕做弟子如何?”
魏忠贤和顾秉谦两人眼前一黑,差点就昏死过去。尼玛,这倒底是什么和什么节奏啊!
李峰站起身来,对朱由校施了一礼,然后正色道:“陛下,本来此事涉及到师尊的隐秘,微臣不愿意透露。但是既然陛下问起来,微臣还是将师尊的之事详细告知陛下!”
“快讲,快讲!”朱由校一听李峰如此一说,兴奋的抓耳挠腮,连忙吩咐李峰坐下,又太监上茶。
李峰点了点头,慢慢讲道:“我师父虽对我说过道,但是他却非说的是道家的岐黄之术,也非那些玄而又玄的玄学之道。而且,他老人家其实也不是道家之人!”
此言一出,顿时满座之人全都迷糊了,这讲道之人,不是道士还是什么?
“那你那师傅到底是何方人氏?”朱由校皱着眉头问道。
“微臣也不知道他是何方人士,只知道他老人家说过,天道者,宇宙万物运行之法!”李峰接着说道:“宇宙万物,大如山川,小如尘埃,都是有规律可循。”
看到朱由校一副不解的表情,李峰接着说道:“我师尊将这天道称为科学,这科学,主要是研究世间万物的学问。比如说,陛下可知道,木材一类的东西为何会燃烧?”
朱由校一愣,虽然火这东西常见,但是谁又能知道此事呢?于是他转脸问顾秉谦道:“顾阁老可知道,木材为何会燃烧?”
顾秉谦不愧为大学士,见多识广,略一沉思,便回答道:“回陛下,天地万物,皆有五行:水火金木土。五行之中,木生火,故以火引之,则那木便生出火元,自然就可以燃烧了!”
朱由校听了顾秉谦说的有些道理,便转头过来问李峰道:“李爱卿,顾阁老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