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尖细的男子,乔通判隐隐约约猜出了什么。不过,他还是心中存了几分侥幸,挣扎着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抗拒皇命,殴打朝廷命官,这可是抄家杀头灭九族的大罪!”
朱由校哼了一声,围绕店子里转了一圈,一把操起了柜台上上的砚台,走过来照着乔通判的脑袋狠狠地就砸了下去。乔通判那里经受得了这个,噗通一声就被砸的趴下了,昏死过去。
朱由校在乔通判的官服上擦了擦手上的墨水,这才对王应朝道:“回宫!”
一干人顿时立马走了个干干净净,留下了一个侍卫,命令丁顺等人将乔通判带走。
这边皇帝刚走,马上就又来了一拨锦衣卫校尉,是接到了消息,赶来弹压的一个小队。丁顺命人将这帮差役全都带走,又叫两人将那乔通判也拖走。
乔通判被拖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李峰,十分不甘地问道:“李峰,老夫想知道,那人究竟是谁?”
李峰笑嘻嘻地走过去,轻轻地叹了口气,对他说道:“哎,乔大人,下官不是一开始就对你说过了,我的背后是谁了吗?”
乔通判似乎脑子被皇帝的板砖砸的有些不好使了,好不容易才想起来李峰的那句话:“我的背后,乃是当今皇上,你们谁敢动我!”
“噗!”乔通判一口老血喷出五六尺远,大叫一声:“韩清,你害死我也!”然后就身子一歪,栽倒在地,这一次是真的昏过去了。
乔通判被拉走了,李峰却是皱着眉头,面露狰狞地往斜对面的宝镜堂投去冷冷的目光。
丁顺却是面露兴奋地走过来,低声对李峰道:“师父,刚才那人可是当今圣上?”
李峰这才明白过来,难怪刚才这厮做出那副奋不顾身的样子,原来是早看出来端倪了。也难怪,锦衣卫本来就是天子亲军,又管着侦缉,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是不可或缺的。
“你倒是好心思!”李峰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淡淡地说道。低声吩咐丁顺帮自己查一查这宝镜堂和韩清有什么关系,丁顺满口答应。
丁顺带着一干人走了,李峰便忙指挥者王宝和几个伙计,将店里收拾一番。
王宝心中惴惴不安,问道:“东家,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避避风头?”在王宝的眼里,那乔通判可是老大的人物,那里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招惹的起的。虽然锦衣卫将他拿走了,可是谁知道这乔大人的身后,又会牵扯出谁来?自己的东家也真是的,刚刚从大牢里出来没几天,就又惹上了通天的人物。
李峰摆了摆手说道:“无妨,继续开业!”
奇趣阁这边收拾收拾,便继续开门营业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但是,在京城之内,一条消息飞快地传播开来,顺天府通判乔霖在正阳门外,被人痛打,然后又被锦衣卫拖死狗一般拉到锦衣卫北镇抚司的诏狱里去了。
“砰!”工部屯田清吏司值房内,韩清猛地一拍桌子,将面前的宝镜堂胡掌柜吓了一哆嗦。
“怎么会这样?你可看清楚了当时的情形?”韩清怒目圆睁,等着胡掌柜问道。
胡掌柜满脸大汗地点头答道:“小人说的句句属实,我看那里面的毛头小子,定然不是寻常人!”
看上去不到二十岁,面色黝黑,还有太监和一帮大汉跟着,这样的人物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韩清清清楚楚的记得,前一段时间为了给明光宗朱常洛修庆陵之事,他们工部一干人曾经被皇帝召集议事,从而有幸见到了现任大明朝的最高统治者天启皇帝。他记得那天看到这个皇帝的时候,还曾经纳闷,怎么那皇家贵胄,皮肤黝黑,手脚上甚至还能看见茧皮,宛如手下的工匠一般。
“不要胡说!”韩清厉声喝道,制止了胡掌柜的话语。起身在屋子里背着手转了几圈,这才定住了神,吩咐胡掌柜要守口如瓶,不得轻举妄动。
“这件事情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