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是怒火,如果他是一个喷火龙的话,现在可能已经把崔荷烧着了,她实在是太能鬼扯了,一直在他耳旁碎碎念念,让人烦闷,暴躁,而且说的没有一句像样的话。
刚才本来因为她撒娇,灿烈攥着她的手腕已经没有那么用力了,这会儿被她气的眼尾猩红,又攥紧了她的手腕,手臂青筋暴起,用了很大的力气,指节都微微泛白,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丝毫不管崔荷能不能跟上他。
灿烈步子迈的太大了,崔荷实在是跟不上,被他扯了一下,踩着高跟鞋踉跄一下,差点摔倒,用力往回扯了扯手腕想甩开他,但是用了很大力气也根本就甩不掉,崔荷这小姐脾气也上来了,快跑两步,和灿烈并肩,挽住他手臂,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明明像情侣一样亲密的手挽着手动作,她却不是柔情蜜意,而是破口大骂:“你腿长是吧?走那么快干嘛?赶着去投胎呀!”
灿烈快要被她气死了,一直抿着唇不说话,但崔荷看不到,崔荷能看到的只有他从头蒙到脚的咸蛋超人羽绒服外套根本看不到他生气的脸,甚至看着还觉得挺可爱的,越骂越起劲儿,一张俏丽白皙的小脸都浮起红晕,一张嘴叭叭叭的像连珠炮似地丝毫都不停歇,骂的快要上不来气:“你说你是不是神经病,我在夜店玩的好好的,你过来二话不说扯着我就走,你到底要干嘛呀?有什么事儿不能在这儿说呀?你要带我去哪儿?”
灿烈气的脸色涨红,怒火在胸腔里边翻腾不止,紧紧咬着牙,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间逼出来两个字:“闭嘴!”
崔荷嘟着嘴,冲他做了个鬼脸:“我长嘴就是说话的,我就是要骂你,除非你放手啊,你放手,你自己走,我接着去玩就不骂你了。”
灿烈沉默着不但没有放开崔荷的手,反倒攥的更紧了,拉着她往经纪人之前安排的那个安静的包厢里面走,他有太多话要和崔荷说了,今天晚上的崔荷实在是太反常了。
她之前从来都不会这样的发火,两人恋爱一年多了,崔荷给他的印象就是温柔,沉默,无趣,很爱他,爱他爱得如痴如狂,为他付出什么都愿意,从来都不会和他大声说话,甚至连和他开玩笑都很少,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冲他笑,夸赞他,给他准备惊喜,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明明比他小却像姐姐一样温柔,懂事照顾着他,而且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情绪,无论是开心的,还是悲伤的,还是压抑的,她都懂他而且知道怎么帮他排解,他也很清楚的知道,无论他怎么作,怎么闹,崔荷永远都不会离开他,无论他走出去多远,只要一回头她就在。
但今天晚上的崔荷实在是太反常了,陌生的他都快要不认识她了,一张小嘴叭叭叭像连珠炮似的不停地吼他凶他,让灿烈觉得愤怒又委屈,而且他想了快要一晚上了也想不通,她明明来了日本,却为什么没有去看他的演唱会,连酒店也退掉了,甚至还和同事们一起来酒吧蹦迪,拍了亲密的合照上传到了ins大号上。
他简直快要气得发疯,血液涌到太阳穴疯狂的悸动着,愤怒不是唯一的还有嫉妒的情绪夹在其中,尤其是他看着崔荷穿着银白色的亮片裙挂在人家身上,扭得跟水蛇是的,嫉妒的快要发疯。
崔荷是他一个人的,从来都只会看着他,眼里从来都只倒映着他,也只会对他笑,什么时候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也可以对其他男人笑的那样明媚,这让他无法接受,嫉妒的发狂,眼睛猩红,攥着崔荷的手腕也因为越发,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转过拐角,灿烈看了一眼是经纪人给安排的那个安静的包厢,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他扯着崔荷的手,把门打开,门一推开,他按着崔荷肩膀直接把她往里边一推,紧跟着走进去,转身直接把包厢的门反锁上。
崔荷被他推得一个踉跄,踩着高跟鞋站稳了身子之后,看向灿烈破口大骂,她长得明艳精致,身上披着的皮草因为刚才的推搡,也从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