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怎么回事?我看新闻……说贺彰明住院了?
冷翡玉无奈的点了点头,忽的发现荀冽看不到自己动作,开口解释道∶是的,今早送到急诊,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一直还没有清醒。医生说是疲惫过度引起了脑部缺血,再加上高烧不退,—时晕厥了过去。
荀冽心中一紧,鲁莽的打断∶
-时晕厥?不是心脑血管重疾?严重吗?
默了两秒,迟疑道∶阿冽,你很关心这个?
荀冽一塞,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含糊应道∶嗯…也没有。忽的急中生智,抢道∶只是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遗传病!
冷翡玉一惊,眉头紧皱∶应该不是吧?
说着,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的说∶不行,我得去查查贺家的遗传病史,之前从来都没想过这点。
荀冽松了口气,连声称是。
最后又小心翼翼的问∶只是偶发晕倒吗?媒体的描述,仿佛他马上就要……死了。
冷翡玉笑了笑道∶对于贺家的事情,他们一向喜欢夸大其词。不过这次贺彰明忽然送医,我也很惊讶,毕竟在我的印象里,他从来没有生过病。
停顿一刻,试探性道∶阿冽,你知道他是从哪里被急救车送到医院的吗?
荀冽一怔∶哪里?
冷翡玉的声音有点异样∶是阿冽你家,任承去接他的时候,发现他躺在床上,烧的神志不清的晕了过去,才连忙叫救护车过来。
荀冽心神大震,失声道∶我家?
冷翡玉应是。却没再多说一句话。
荀冽的脑中已乱成了一团乱麻,根本没有发现冷翡玉微妙的反应。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上。
贺彰明回国之后,又一次摸进了他家?
一路平安。等我回来。
明明是这么约定的。
从期待,到失望,贺彰明…应该很难受吧。
看到空无一人的别墅后,这个坚强冷峻的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彻底支撑不住的昏迷过去?
家里的衣物用具都被丢弃了,根本没办法住人,贺彰明看到之后,为什么不回自己家,反而在空房子留了一宿,第二天被人发现送往医院?
舌尖忽然尝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荀冽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自不觉的把唇角还未彻底愈合的旧伤,再一次的咬破了。
他松开紧咬的牙关,舔掉唇边的血液,哑声道∶.……是吗,还有这种事?
极力控制的平静声线,却在话音的末尾起了点颤。透露出了声音的主人最真实的情感。
冷翡玉眼睫微垂,遮住了眸里的深思。
随口扯开了话题,继续谈论荀冽在南城的崭新生活。
她能够清晰的察觉到,荀冽的回应变得敷衍起来,时不时以嗯哦来应答。到了后面,更是开始走神,沉默数秒后迟缓的问∶小翡,你刚刚说什么?
她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柔声道∶阿冽是不是困了,困了就去休息吧?
荀冽应了声好,挂了电话。
冷翡玉星眸微沉,收了手机凝神半响,才缓缓回到孤儿院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讨论已经告一段落,大家的意向趋向统一,一直认为应该推迟慈善晚会的举办。
既然要借着贺家的名头宴请圈内名流与贵妇太太,至少也要在贺彰明这位继承人身体好转之后,不然所有的事情都会蒙上一层阴霾,冷翡玉也会被人讽刺不顾家人,一味自己出风头。
冷翡玉点了下头,简单说了几句后就表示会议可以结束了。
与会成员陆陆续续的离开,只有一个披着厚实皮草的纤瘦女人还留在会议室里。见人都走光了,抬眸看向冷翡玉,淡淡问∶发生什么事了?
冷翡玉抿出一个略带着点苦涩的浅笑∶萧白,你真了解我。
萧白拨了拨额边的散发,漫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