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样。”
蒋星不解其意,可摄政王已无意与他多言。
“本王有一处酒庄。”
“虽然藏有九州四海难得的美酒,本王却不曾试过西域烈酒。”
蒋星摇头道:“烈酒伤胃,不如葡萄酒。清甜可口,暖而不醉。”
【反正他养胃啦,喝烈酒正好】
【笑死,谐音梗扣钱】
褚镇乾:“你说你会酿酒。”
蒋星点头,语气有点隐隐的得意,“以往……她献与王庭的酒都是我酿的。”
“明日带你去酒庄。”褚镇乾道,“本王也想试试你的酒。”
“来不及的。”蒋星道,“葡萄酒需要很长的时间。”
褚镇乾淡淡道:“你会有的。”
这话算是他出言保住蒋星小命了。
蒋星得偿所愿,脸颊蹭了蹭褚镇乾肩颈,“谢谢皇叔。”
他被褚镇乾直接抱起来往庭院走去,焦焕正在门口值守,见此情景,顿时将头埋得更低。
即便如此,蒋星垂下的纤细指尖依然从他视野中一晃而过。
他……与王爷在书房内做了什么?焦焕混乱想着,脊背发寒。
短短一晚上时间,蒋星就在皇城找到了最牢不可摧的依靠。
王爷心里是否还清醒?
蒋星搂上褚镇乾脖颈,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对焦焕柔和一笑。
焦焕如遭雷击,狠狠闭了闭眼。
也许蒋星只是见他为王爷做事,主动示好罢了。
他心里提起十二分的警惕,手指微颤,恨不得直接拔刀杀了蒋星。
不过一个小国的牺牲品,杀了也就杀了,还省去诸多烦恼。
这杀意并不明显,可蒋星敏锐感知到,竟然笑着用食指轻轻刮过自己咽喉。
焦焕双目圆瞪,咯咯不能成言。
而对方却已在唇间竖起手指,唇缝微张,无声道:
嘘。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焦焕头皮发麻,牙齿战战,恨不得现在就拔足狂奔,逃离王府。
蒋星难道不知道,只要自己与王爷一说,蒋星一晚上的功夫就白费了吗?
还是说,蒋星真的笃定到,在王爷身边近十年的他,会为了一个身世不明的外人隐瞒真相?
“王爷。”
褚镇乾停下脚步,蒋星适时收回脸上表情,无辜又单纯。
“何事?”
焦焕看着褚镇乾,倒不如说全看进了他身边那鬼怪的紫眸中。
蒋星又轻又缓地眨了下眼睛,近乎求饶一般的神情。
焦焕:“您的屋子,今晚还熏香吗?”
褚镇乾走向分给蒋星的侧间,随口道:“不必。”
“是。”
焦焕深深低下头,心脏狂跳。
他做了什么。
手指紧紧揪着心口布料,焦焕有种难言的窒息感。
他被迷惑了。包庇了一个鬼魅。
褚镇乾让蒋星推开房门,室内温暖,助眠的熏香已经燃尽了,铜炉中只余些微袅袅青烟。
他把青年放到床榻上,对方歪着头,问:“不熏香,皇叔是要和我一起睡吗?”
蒋星蹬掉鞋子,他没穿底衫,小腿胫骨笔直,却又不枯瘦,放松时有着柔和的弧度。
褚镇乾慢条斯理解开外袍,“进去。”
蒋星乖乖坐到床铺内侧,突然说:“我看过许多中原的话本。”
褚镇乾上了床,淡淡瞥他一眼。
“里面都说皇帝王爷睡觉,彻夜不熄灯,周围守着百八十个守卫。就连妻子都不会留在身边过夜。”蒋星比划着,“怕被人谋害性命。”
他说得兴致勃勃,应该是很喜欢那些民间胡乱想象的东西。
“皇叔不怕我谋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