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的手刚刚挨到破门边,就传来了桃花的声音:“姑爷等会儿,我马上就来。”
没过多久,柴门打开露出了一张没有血色的脸。齐峰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好些了吗?”
“好多了,姑爷放心。您,您怎么能来这个地方呢?这里太脏了。”
“唉,说什么脏呀,也只有你才把我当做一回事。这个地方我可是常呆的。我在打擂台前一个晚上就是被我们齐家人锁在柴房里,一天一夜都不给一粒米给我吃,第二天一早就逼着我上擂台。”
桃花望着他脸上满是同情:“哇,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凳子可坐。要不你就坐在我身上吧。”
桃花趴在地上,弓着起来,齐峰觉得鼻子一酸将她拉了过来:“我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总是这样作贱自己呢?”
“给您当凳子也是作贱吗?桃花不觉得,桃花愿意。”
“那也不行,我们席地而坐。”他们就盘腿在地上草堆里坐下。
齐峰忙怀里掏出了两瓶药:“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可要记得按时涂在伤口上,这样才好得快。”
桃花还没有回答,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吼:“你这个死丫头,死哪里去了?还不赶快送东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