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题了跋,再就是应驸马王诜之请,为他建在驸马居舍东面的一座专门放置收藏字画作品的宝绘堂作了记。
在《宝绘堂记》里,苏轼认为,事物之中最可喜且能取悦于人而不足以移动人心的,莫过于书画了。然而到了把心意留滞在书画上而放不下的程度,那就得不偿失了。面对自己喜爱的书画,要像烟云从眼前闪过,百鸟的鸣叫从耳边掠过,就愉快地接受它,等到它消失(失去)之后就不要再记挂它了。
苏轼觉得,驸马都尉王晋卿虽然是皇亲国戚,但他牢记并遵循礼义,学习《诗》、《书》,经常与贫寒的读书人想切磋,平日里不喜美食,弃绝女色,却专心在书画方面,如今又在私宅的东边建了宝绘堂,用来储蓄自己全部的书画。苏轼担心他会产生像自己年少时对书画那种本末倒置的偏爱,就在这篇记文中告诫他,希望他真正得到快乐而远离祸害。
好友刘敞之子刘奉世(字仲冯)要进贰西府出任检正中书户房公事,苏轼致简为贺。
郓州须城人梁焘(字况之)自明州(今浙江宁波)经徐州回汶上,苏轼与弟弟冒雨为之送行。之后,苏轼还带弟弟泛舟于汴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