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翯言手中接过令牌。
她眨眨眼,思考了一番明翯言这些话,而后抬头,忍不住道:“你这个令牌好丑啊。”
明翯言:“…”
赤腹:“…”
忍不住低头浅笑,明翯言感慨:“真是颇有相似之处。”
赤腹默默点头。
他总算明白赵元乐为什么会一直养着午林这样各方面都挑剔的人。
原来这两个也是同道中人。
赵元乐拿着这令牌翻开来看了看。
“这令牌真的不好看。”
她第一眼看到就是这个想法啊。
跟明翯言整个人都是不搭的。
明翯言本是站着,轻笑一声,走到一旁坐下,顺带推了另一把椅子到赵元乐处,椅子上放着毛皮斗篷。
他的声音向着远方,有些飘忽。
“可以坐着歇会儿,披上斗篷避寒。”虽然他觉得赵元乐好像也不是很冷的样子。
赵元乐也确实跑到累,走过去坐了下来,随手披上斗篷。
歇了会儿,呼吸很快摸平缓了下来,她看向一旁的明翯言,说起自家的事情。
“我跟你说啊。”
明翯言:“嗯。”
赵元乐:“今天晚上,有八个人跑到我们村子里,准备放火烧死我们一家,还有我的猪,还有我的作坊。”
明翯言轻挑眉:“是吗?看来你把这八个人都抓住了吧,真厉害啊。”
赵元乐:“是啊,我觉得是王县长报复我,所以先跑去他家想揍他全家,但是他全家都没人,我一想,不对劲,就跑来你家了。”
听到赵元乐的话,明翯言忽然皱眉。
“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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