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成与赵二成赶紧挡在了赵元乐面前。
赵二成怒斥王海婆娘。
“你要干啥子!”
王海婆娘只哭嚷着要算了。
易黎没有再开口警告,他反而在一旁淡定的看向赵元乐,期待着赵元乐的反应。
赵元乐冷笑一声。
又是这种把戏…硬的不行就来膈应人的,这是要咒她?
长辈跪晚辈,在他们看来就是折晚辈阳寿的事情,也是一种相当好用的卖惨手段。
可赵元乐压根不在乎这些。
她直接从两个大人身后走了出来,还走近了些,看向了王海婆娘。
“你不是要跪我拜我,来啊,你以为我要怕?你现在撞死在我面前,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诶哟,你一句晓得错了就可以了?
之前不是那么嚣张,还找外人来骗我们家,还专门说我有血光之灾?
我呸,我虚你才有鬼。
你把头磕烂都损不到我一点,我告诉你,我不仅活的长还活的好,你这招啊,没用。”
王海婆娘愣了,她眼底满是怨恨。
“你做事不要太绝!”
赵元乐呵呵两声。
“绝?你挨二十个板子赔六块钱就是我做事绝?
那你们一家人那天拿我娘说话,咒我三娘要吊死就屁事没有了,一点痛都不出?
嘿,我还就是要把这个事做绝,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以后要怎样。
我告诉你,我反正不怕,都是一个村子的,我偏要要看看你们到时候要做出来啥子厉害事情,哪个怂哪个是龟孙。”
说完这话,赵元乐看向王海。
“愣着干嘛啊,你也别闲着,过来给我磕两个头,跟她凑个双。”
噗嗤一声,易黎没忍住。
赵元乐顺着声音看向了他。
易黎咳嗽两声,喝了口茶。
“看我干嘛,你看给你磕头的人啊。”
赵元乐便又看向这两口子。
骗子缩在角落,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王海婆娘气性上来了,声音恶毒,她指着赵元乐,几乎是咬牙切齿。
“哼,幸好你娘死的早,要是她晓得你是个这样忤逆不孝的东西,怕是要从棺材板里爬出来给你两耳巴子,打死你个畜牲!”
话音刚落,赵二成已经控制不住怒火,拳头捏紧了就冲上去。
在赵二成之前,赵元乐甩着手,啪的一声打在王海婆娘的脸上。
王海婆娘被打的脸都歪了过去,这一边脸瞬间肿的似馒头。
她难以置信。
“你敢打我!”
赵元乐冷笑一声,反手又是一巴掌过去,打在另外一边脸上。
“打你就打你,怎么样?
你再犯贝戈说我娘试试啊,你看我等下是不是一耳巴子把你大牙打掉。
对了,我还要把你另外一边脸再扇一次,给你弄对称点,就像现在这样。
左边脸打了,右边脸也给你来一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