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着:
“我曾经杀过教宗,但是那是因为教宗曾经想要杀死我。
我曾经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审判了生命科学院的副院长,那是因为在我的理念中,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证据确凿,懒着再按照帝国法律的流程办事了,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帝国法律就是一坨屎。
我曾经刺杀过帝国皇帝,因为我觉得他该死。
我曾经为此杀了很多古罗马法城的守卫,那是因为他们试图保护一个在我看来该死的人,一群因为立场而准备杀死我,并以此换取荣耀的人,也必定要做好了为此而死的准备。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好人,伦敦警局的局长不止一次的说,我要是哪天心情不好了,肯定就会成为最穷凶极恶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