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都没留下,如果单靠盲目的到处乱找,能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听到队长的话,霍尔克副院长似乎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要盲目的去找,事已至此,你大可以冲进去,把那个侦探绑了,我看过他参加筛选的档案,半年前才刚刚参加的册封仪式,就算再怎么厉害,难道还能跟你们这群天天在血池子里泡着的士兵比?”
说到这,副院长的脸色一沉,语气更加的阴冷,但也更加的坚定了些:“至于凯瑟琳那丫头,你们只要不对她动手,剩下的事情我全都能压下来!
毕竟这里我说的算,要不是那丫头死活攥着她父亲的死讯,我早就是正式的院长了!”
说这段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又再次有意无意的望向旁边的那张办工作。
其实说起来,达尔文院长只是一个学者,他根本不懂政治与管理,成为院长之后,依旧整天呆在实验室里,连办公室都很少来;而这些年来,整个生命科学院的运作以及资金流动都是副院长在辛辛苦苦操作,甚至各个实验基地之间的合作与矛盾,也是他在调和,在他的眼里,生命科学院能有今天,自己最少出了80%的力气。
但是偏偏,所有的科研人员似乎都对老院长有着最崇高的敬畏之心,这让他愈发的不甘心,不畅快!
而说到了这儿,那宪兵队长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沉思了好半天,才终于试探性的开口:
“可是.您应该知道吧,今天上午,一辆教廷的蒸汽机车停在了达尔文教授的老宅前,当时我就在现场,那辆车.规格很高。”
“我当然知道!”副院长冷声道:“不过你放心,我向一些教廷里的朋友打听过,这几天没有教宗以上职位的人朝这边来,所以,那辆车就是教廷开过来吓唬人的。
你们那一队人驻扎在了科学院里的,教廷自然不可能干看着,但是又找不到理由进来,所以只能派了一辆车晃悠一圈。”
说完后,他有些迁怒的看着队长:“以后碰倒这种事情,用你那脑子想一想,如果真的是大人物来了,怎么可能没有随行队伍跟着?”
宪兵队长被教训的一肚子不爽,但是又不敢反驳,科学院副院长在整个帝国的位置有多高,用屁股想也能想到,而且自己在这里的所有行动,几乎都是通过了他的准许,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他说出一个‘滚’字,那自己的队伍在这地方,连一个小时都待不下去
况且,那台机器的确是在自己的看管下丢的,确实理亏。
可是一想到上午从车上下来的那个像是个娘们一样的男人,他就总感觉从心底里发憷。
就好像是自己的内心中有一个足以让自己吓得瘫在地上的理由,但是却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一样。
可是自己在前线呆了快10年了,而那个好看的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前线呆过的人,自己没有理由产生恐惧的心理才对。
“所以.一会儿我再去一趟,直接把那个侦探绑了,然后找个地方审出来那台机器的下落?”队长将心中的异样压下去,只当做是自己两天没睡觉所引起的心悸。
霍尔克副院长双眉紧皱,就好像是再说:你们这群当兵的除了服从命令,怎么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那终究是达尔文的老宅,而且凯瑟琳那丫头是一名神职人员,强行再去和她产生冲突很愚蠢.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在那个侦探独自离开老宅后,在路上截住他。
以你们的实力,应该能很快将其制服,那之后能不能问出来什么,就看你们的手段了”
宪兵队长思索了一下,他知道这样的确更加保险一些,便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于是,整间办公室里,便只剩下了霍尔克副院长一个人。
他看着那位宪兵队长离开后,安静的站在原地等了好久,突然的,他迈出几步走到门前,并将其反锁。
听到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