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的,所以他们三个人已经是教室里最后一批出来的了,身后除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张维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人。</br>似乎是感觉到陈启正在看着自己,张维之抬起头看向陈启,脸上有些疑惑道:“怎么了同学?”</br>陈启盯着张维之的脸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又看向黑板上张维之课前写下的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再说什么,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教室门。</br>凭着自己对危险的感知,刚刚那股强烈的杀意实在是太明显了,就好像是一直正在捕猎的狮子盯上了自己的猎物一般,不过狮子并没有想马上扑上来咬断猎物的脖子,而是想留着慢慢折磨致死。</br>教室里明显已经没有了其他人,会在后面盯着自己而且释放出这股杀意的,也就只有身后的那个跟自己一样是新来的老师了。</br>张维之,姓张,难道是那里的人?</br>跟在苏然和楚兰身后的陈启嘴角挑起一个微微上扬的角度,如果自己猜的没错,真的是老对头也来了,那看来转来这个学校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br>有这么漂亮的女生可以勾搭,还有从祖上开始就缠斗至今的对手,看来以后有得玩了。</br>不过现在两方势力都是刚到学校,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爆发什么冲突,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那个叫苏然的小姑娘,所谓的“家里那位”,先采取一些特别的手段解决好了。</br>看着苏然的背影,陈启的脑子里开始打起了算盘。</br>而在陈启三人离开后,一个人在教室里收拾东西的张维之合上了最后一本教材,右手食指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看向刚刚陈启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br>跟的是真快啊,自己才刚来没两天,这个叫陈启的就马上跟过来了,看来对方是一点儿先机都不想让自己占,要是这样的话,估计两方势力在这个学校里又要斗上一斗了。</br>如果实在不行,干脆就找个机会把那个陈启先杀了算了,大不了就玩的大一点儿。</br>现在江宁大学已经成为了两方势力角逐的一张赌桌,既然上了这张赌桌,就不是轻易就能下来的了,除非某一方付出了极大的代价。</br>不过反正这些年来两方势力都是在明里暗里的相互较量,各有损伤,哪怕不是在这张赌桌上,是在其他地方,也都是冲着置对方于死地去的。</br>不过虽然必要的时候可以掀桌,但是根据自己得到的消息,有一位大人物似乎就隐居在江宁市,在碰到那位大人物出面之前,张维之还是有些不敢擅自做出一些什么坏了规矩的事情。</br>虽然不论是自己还是那个陈启,两方都已经是这片大陆上最强的势力,但是在那位大人物的眼中,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便会灰飞烟灭。</br>——</br>——</br>苏斋。</br>“唉,我还想着能过几天闲生日子呢,那群喜欢折腾的小朋友们这么快就跑来了。”</br>古朴的房间里,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人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仰天长叹。</br>“对你有什么影响吗?”张子清和往常一样躺在自己舒适的翡翠躺椅上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蒲扇一下又一下的扇动着。</br>虽然张子清的房间里不论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是恒温在24度,但是他还是会有些尊重季节的仪式感,比如在夏天扇扇子,在冬天支起来一个烤炉。</br>“什么话,这关系可大了去了。”秦守墨有些头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小朋友虽然各有各的势力,但是说到底不都还是之前那些老东西们分出去的,祖上怎么说也是有点儿沾亲带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