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天,仍然湿漉漉的地面。从边上走过,血气冲天。
吴用偷眼看去,这些县里的厢禁军虽然皱着眉头,却也淡定,只边上一个管家打扮的胖子同一个小厮,微颤颤的,一脸惊恐。
这都头确是旧识,原是本县打铁匠人出身,后来开张碓房,杀牛放赌。也学得一身好武艺,往常也来东溪村做客。姓雷名横,身长七尺五寸,紫棠色面皮,有一部扇圈胡须,为他膂力过人,跳二三丈阔涧,满县人都称他做插翅虎。
吴用上前见了礼,说道:“都头向来可好,有些日子不见了。”
雷横下了马,道:“怎只加亮先生在此,保正如今可好?”
吴用指了指身后,苦笑道:“都头可见如今东溪村境况吗,如今保证烦扰,去了西溪村宝塔寺修养去了。让我代为照料东溪村,如今梁山乡乡兵也都撤离了,许多青壮也搬走了,只剩下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