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暴露的概率还是极高。
从最后的结果上来说,一样不太妙……
听到琴酒的提问,查尔特勒却没有立即答出某个代号,而是夸张地弯腰笑了起来。
半晌,他才略微直起上半身,伸出食指朝琴酒摇了摇。
“等等等等。”他的眼角弯了起来,“我还没有确定呢。”
“我什么证据都没有。”
琴酒的眉头抽动了一下:“你是在耍我们吗?”
语气十分可怖。
不过这对于查尔特勒来说,明显没有什么用。
他有些滑稽的语调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才不会呢。Gin,你知道吗?在这种事情上耍你一点儿乐趣都没有。”
“怀疑这种事会被拿来当乐子的人,想必是无趣又死板、一点都不懂欢笑精髓的人。”
被内涵了“无趣又死板、不懂欢笑精髓”的琴酒:……
“但我确实发现了一点东西。”调侃了一番以后,查尔特勒终于收起了他那有些夸张的举止,回到了正常人的状态,“之后我会申请情报部的人协助继续调查,有结果的话会上报。”
见到对方此刻与自己对话的态度后,琴酒便隐隐感觉到,查尔特勒想要指控的人并不是他。
难道说剩下的几个人中还有……?
但这一回,他没再将视线移到其他人身上,而是示意查尔特勒。
“把你看见的说出来。”
“是与不是,这该是由组织来判断的事。”
“Gin——”这名高个子男人向来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他面对琴酒的进一步问询,只是收敛了笑意,“我在组织里也这么久了,做事有分寸。”
其余人:……
有分寸?骗谁呢?
这人从最根本的自我认知上就已经失了分寸走偏了吧!
但琴酒知道,查尔特勒指的是大方向上的“有分寸”,于是沉默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想在几乎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指控一名有代号的高级成员。”
“因为这意味着接下来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麻烦、以及麻烦。”
“和对方的撕扯争论,以及万一不成功的后果,这些都将成为我之后游乐路上的极大阻碍。”
查尔特勒将自己贴得离琴酒更近了一些,两人间的距离缩到极短。
琴酒能够很清楚地看到,月华在对面高个子男人的灰色眸子中所反射出的光芒。
他听见对方压低了嗓音,还带着几分缱绻地说道:“如果,有人拦在了我找乐子的路上的话……”
“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查尔特勒在说出最后那句话时,灰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还带着几分难以言明的意趣。
琴酒漠然地看了面前人一眼,随后用枪口将对方顶远了些,与其保持在一个正常的社交距离,这才用宛如赦免般的口吻松了口。
“回去以后,联系情报部的人,让他们先查。”
他说得对,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干出些什么。
到时候要收拾烂摊子的八成是自己。
所以琴酒决定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Ofcourse!”查尔特勒又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如最初出现在这片空间时一般,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热情洋溢,还张开了双臂,用他那有些滑稽的语调咏叹道:“Gin——我就知道!”
“你是如此的通达!又如此的善解人意!”
这一刻,在场所有人的面色都发生了扭曲。
“既然你不打算说出来,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玛克为了避免他再发疯下去,舍身勉强自己出声引开话题。
“啊,玛克——”
果然查尔特勒的注意力转向了旁边的小姑娘。
好在这名高个子男人在玛克给他一枪之前,就止住了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