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邓愈抓了抓胡须,缓缓地说:“两位,定远侯有练兵之权,陛下给的,我能说什么?再说了,他现在还是征东大将军,而我是他的部将,你们让我一个部将开口改变主将的决定,合适吗?”
高山、董铸吃惊地看着邓愈。
堂堂一个国公,竟说出这种话,这不是自损威名吗?
邓愈丝毫不介意,严肃地说道:“两位,虽然陛下给了我与定远侯节制山东兵马之权,但我的名字,只不过是随手添上去的罢了,陛下真正差遣的,还是定远侯。现在,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高山、董铸喉结一个比一个突出。
董铸听明白了,顾正臣手握大权,谁不服从就能干谁。
可是——
董铸很是为难:“可又要盔甲齐备,又要带口粮,还要在今日走完八十里,这不可能嘛,军士体力根本支撑不了。”
邓愈背手,掌心握西风:“我以为你们听明白了,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是吗?”
高山附和:“这确实做不到嘛。”
邓愈脸色一冷,转过身大踏步走去,喊道:“赵海楼,告诉他们——军中失期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