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狼一样用舌头舔了一下伤口,眼睛狠狠地盯着徐守光,而后咬着牙说道:“我阿史那家族身体里流着的是高贵的血...小子,你竟然敢让我受伤,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说罢,阿史那一步冲了上去,左手使涓溪向下劈砍,徐守光赶忙侧身躲避,可这时,阿史那右手枪杆迅速跟了一记横扫,重重地打在了徐守光的腰上。徐守光瞬间被这股巨力震得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他挣扎着爬起来,随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方才阿史那的那一记枪杆横扫显然已经伤到他的内脏了。阿史那一步步向徐守光走了过来,他举起手中那杆贪狼枪,指着都快要站不稳的徐守光,轻蔑地说道:“小子,你的路就到这里了!”说罢,便要将贪狼枪向前刺去。但这时,徐守光低着脑袋,从口中念出一个句:“火...鸟...”随即,从徐守光背后立马显出一只虚幻的浑身都被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包裹的大鸟,这大鸟向天鸣叫一声,而后猛地张开双翅,一股剧烈的火焰立马从火鸟的身形中涌了出来,朝着前方的阿史那就扑了过去。阿史那显然没料到徐守光还藏着这样一招,急忙将贪狼枪和涓溪刀交叉着抵在身前。但这火焰又不似那寻常兵器,怎么能挡得住,很快火焰便烧遍了阿史那的全身。虚幻的火鸟很快便到了极限,迅速虚化而后消失不见。徐守光抬起头来看向对面,只见阿史那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两把武器交叉抵在他身前,只是原本一身银甲的阿史那此刻浑身一片漆黑,头发、胡子和眉毛都给烧了个干净,脸上有多处烧焦的痕迹。这时,阿史那原本紧闭的双眼忽然猛地一下子睁开来,眼神中所散发出来的杀意让徐守光浑身一阵发寒。阿史那向前一迈步,一脚踹在徐守光的肚子上,将徐守光踹倒在地,这一脚力量极大,徐守光顿时晕死过去。浑身烧伤的阿史那看着倒在地上完全没有意识的徐守光,用贪狼枪抵在徐守光的心口上,咬着牙狠狠说道:“小子,这样让你死掉,算便宜你了!”说罢,他将右手贪狼枪迅速扎向徐守光的心口。只听“噹”的一声,贪狼枪被一把长剑向边上一挑,扎在了徐守光身边的土里。一个蓬头垢面的,脸上长着两寸来长的山羊胡须,一身脏兮兮的道袍罩在身上的邋遢道人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阿史那身前。阿史那很是惊讶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邋遢道人,他不知道这邋遢道人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过他的手下,来到了这场中间的,他看了看周围那圈骑在马上的黑衣人,众黑衣人也都面面相觑,他们也都不知道这邋遢道人是何时进去的,从哪进去的。“你们这一个个的都在这吱哇乱叫,搅得我觉都睡不好了...”邋遢道人打了个哈欠。随后,他向下瞟了一眼,这倒在地上的年轻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邋遢道人使劲挠了挠脑袋,但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徐守光,随后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是酒没喝到位,记性都变差了...”说罢,他嘎嘎笑了两声,又从腰间解下酒葫芦,仰起脑袋来猛灌了两口。“老道!你这是何意”阿史那很不满有人打扰了他的决斗。邋遢道人看了浑身烧焦的阿史那一眼:“哟,莫不是方才打雷了,咋被劈得这么惨呢...”“浑蛋牛鼻子,竟敢嘲笑我!看枪!”阿史那怒喝一声,一枪刺向邋遢道人。而此时,这邋遢道人仿佛浑身没有了骨头一般,整个人向后一摊,将将好躲过这一枪,而后他脚步快速在地上踮了几下,竟又立在了阿史那的侧面。阿史那一见邋遢道人在侧面出现,连忙使涓溪砍了过去。而邋遢道人一弯腰,从涓溪下方躲了过去,而后使两根指头在阿史那手腕处快速点了两下,阿史那顿时觉得手腕一阵酸麻,手不由自主地就松开来,涓溪向着地面就掉了下去。只是涓溪还没掉到地面,邋遢道人向前一伸脚,向上一踢,将涓溪又踢到空中,随后用手接住。邋遢道人把涓溪拿到眼前看了看,只见这唐刀表面似有淡淡的蓝色光芒闪动,不禁赞了声:“哟,好刀呀!”随后那邋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