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露了一个释然的笑容，眼眶却也忍不住湿润起来。</p>
上前几步，抱住自己的养父，成秋叹息道：“我保住了。”</p>
纵使心里有万千想法，此刻的成毅人也被他感动的双眼含泪。</p>
父子俩抱了好长时间，成毅人才松开手，用手背擦去眼里的泪水，欣慰的看着他。</p>
感动过去，成秋左右看了看，问道：“顾新，嗯，应该说是灵柒，他没来么？”</p>
成毅人摇摇头：“他是从网络链接到比赛的，本人并不在。那个灵鹿应该也是这种方式。”说完，他看着成秋，有些欲言又止。</p>
心中想着另外的事情，成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眼神。犹豫片刻，他抬头问道：“那灵丘以后要怎么办？”是被人当做冷冰冰的机械使用，还是继续人类一般的大学生活？</p>
见他这么关心灵柒，成毅人突然就想开了。</p>
“还能怎么办？大学都上了，还想辍学么？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吧！”</p>
校长笑眯眯的从屋外踱步出来。</p>
成毅人瞥他一眼，解释道：“灵柒的情感系统虽然开了，可记忆似乎被格式化了。与其指望那不一定想起来的资料，还不如让他在大学里当个学生——知识来源于实践。”</p>
得到了答案，成秋也暂且放下了心。</p>
可想到另一个问题，他的心又提了起来。了唇，他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问不该。</p>
最后还是校长看不过去，催着他问到底什么事情。</p>
成秋这才咳了两声，小声问道：“那个戴凯去哪了，父亲知道么？”</p>
校长听着就忍不住咧起了嘴。成毅人翻了个白眼，有种白菜被拱了的感觉。</p>
可儿子想问，一个好父亲也该说，成毅人没好气的道：“比赛前三天被他家里人叫走了，说是要去西里维亚星做个任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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