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豪气,除了堆金银玉器外,还有壶自己酿的药酒。
展戎、霍双和卫绫等人也送了贺礼。
钟宴笙看完亲朋好友们送的贺礼,身体疲惫,心里却很高兴,脑袋靠在萧弄怀里蹭:“哥哥,以后我们就有名分啦!”
萧弄一笑,抬手倒了两杯楼清棠的特制药酒,递给他,叹息似的:“真可惜啊,本王往后就不是陛下的奸夫了,失了一分风情。”
钟宴笙轻轻踹了他一脚,接过酒盏,先尝试着用舌尖舔了舔,感觉味道并不辛辣,才跟他一同饮下了这杯合卺酒。
一杯酒下肚,钟宴笙的呼吸都热了起来,意识随即一飘,想起他还没看过萧弄穿吉服的样子,大胆起来,十分恃宠而骄,含混地命令萧弄:“去……换衣服给我看!”
萧弄挑了挑眉,捏捏他的脸,听话地去换了吉服。
褪下代表身份的张扬蟒袍,穿上吉服的萧弄看上去年轻柔和了许多,身量修长高挺,俊美的眉目被衣袍染红,像个养尊处优、风流蕴藉的贵公子。
然而比寻常人要深邃的眉目,以及那双比桌上价值连城的蓝宝石还要深邃漂亮的眼睛,又为他多添了几分异域姿色。
钟宴笙认真地觉得,萧弄的眼睛是世上最漂亮的宝石。
他乖乖坐在床上,眼睛闪亮亮的,看着萧弄一步步靠近自己,抬了抬手,虚虚抓住他的领子拉了拉,力道很绵软,却将萧弄拉得低下头,唇瓣几乎贴在了一处。
他眸中潋滟一片,明显已经半醉了,黏黏糊糊叫他:“萧衔危,亲。”
“嗯?”萧弄眯起眼,“嗯?叫我什么?”
成个亲,连哥哥也不叫了?
钟宴笙揪紧了他的领子,眼睫一闪一闪的,似乎思考了会儿,才软乎乎地叫出一声含糊的:“夫君?”
萧弄的眸光骤热:“迢迢,你方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钟宴笙贴在他唇边,乖顺地徐徐又叫了声:“夫君……我们是不是该,有名有份地睡觉了……”
萧弄穿着吉服的样子真好看,他有一点点想跟萧弄睡觉了。
从前这小孩儿哪说得出这话。
楼清棠这酒看起来没滋没味的,后劲倒是大得很。
往后可不能叫他的小陛下在别人面前喝醉。
萧弄心尖被他熨得发软发烫的,将他轻轻一推。
钟宴笙乖顺地倒在了床上火红的吉服上,手虚虚地在空中抓了一下,便被萧弄捉住,十指仅仅扣合着覆了下来。
“好,那我们就有名有份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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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片是钟宴笙身上肉比较多的地方,捏起来手感极佳,他一捏,镜子里的萧弄也在捏,钟宴笙都快哭了,才听到萧弄低低笑了声:“才刚脱下来,还没穿呢,急什么。”
萧弄似乎是当真想看他是怎么穿上这身吉服的,慢条斯理地又一件件给坐在桌上的钟宴笙穿上。
滚红的袍服重新披上,腰带也一丝不苟地束好。
好一会儿后,萧弄欣赏地赞叹:“迢迢,真漂亮。”
可是裤子还没穿。
下面没穿东西,钟宴笙并着腿,不安极了:“哥哥……”
宽大的衣衫突然被掀开了,大红的颜色衬得
那双腿愈发雪白修长,落入眼里∵∵[,红的白的,分分明明。
钟宴笙的双腿不由得并得更紧,连小腿都绷直了,萧弄看到他的反应,眼底的笑意伴随着另一种欲色,温柔地叫他:“迢迢。”
钟宴笙哪儿都不敢看:“嗯……嗯?”
“分开。”
钟宴笙脑子发昏发热,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听了萧弄的命令。
萧弄微微笑着,按在他颈后的手指奖赏般捏着他揉弄了下,含着他的唇亲上来,亲得凶狠极了,空气潮热一片,好像能挤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