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事,我们确实多有失礼。我是诚心来与您做生意的,谁知竟出了这样的意外。”“实乃是我这位大哥,他平日里便是一位忠肝义胆的侠士,所以见到你们在勉强一位姑娘接客时,便忍不住出手相助了。”姜晚澄的语气在‘勉强’二字上加重了咬字,也表明自己今日并非特意来找事,而是这春月楼自己干的不是人事儿,所以不怪她的人半途拔刀相助。花儿姐却是一脸吃惊:“勉强接客?这、这怎么会呢?我们春月楼可从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之事!绝无可能!”花儿姐一脸斩钉截铁的样子:“在这上京城,我花儿姐敢说,我们春月楼绝对是最有良心的一家青楼。我们东家从不强迫更不会强买良家妇人,但凡是来到我们春月楼,都是自愿卖身为妓。”“不想接客的女娘,亦可卖艺。若是攒够了钱想要从良,我们也愿意放人。姑娘你说,这天下还有我们这样的青楼吗?”姜晚澄确实听闻过春月楼的名号。不过,上一世在端王府后院,她也只是听那些婢女谈起上京这些青楼时,语气间的鄙夷唾弃,但凡是青楼,她们都觉得时天下间最腌臜脏污之地,也并未听谁说过它竟与别的青楼相比,确实算是最有良心的了。姜晚澄心道:这东家还算是个好人。不过,“那妈妈或许该严查一下了,不然为何,我也听见了那位女娘寻死觅活的,喊着救命的声音?她嚷叫着,说你们强迫了人。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吧?”姜晚澄在房中也听见了喊叫,只不过她并不打算多管闲事,没想到这一次史奕倒先出了手。姜晚澄话音刚落,花儿姐摆摆手,深深叹了口气竟与姜晚澄摆道起来:“这女娘,模样倒是可人儿的,虽不是什么绝顶美貌之姿,但到底也有人喜爱她这类型的女娘。所以,当初她自卖为妓,我们也没有多加考教,便留了她。”“谁知,如今到她该接客的日子了,她却突然不愿卖身。”“那行,不卖身就卖艺也行,到底我们春月楼也非那慈善堂,买了个姑娘回来总不能还闲养着吧?所以,我就让她卖艺。”“哎哟!谁知,这女娘竟然什么都不会!吹拉弹唱,样样不行,只说自己会绣点女红,可以给咱们春月楼的姑娘们做衣裳!”“姑娘,您说,我春月楼的女娘们要什么衣裳没有,要你一个本来该做妓子的跑去做绣娘?”“哎呀,想起此事儿,我就怄的的心肝儿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