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小的在身旁,可见其看重。
如今要紧的是要查清楚,这位二公子在其中到底是何立场。若只是援手,只消说通了俭哥儿,这案子也就撤了;若不是,顺天府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乱行事啊。”
贾政说罢,王夫人与薛姨妈对视一眼,后者尤其忧心忡忡。
就听那贾政又道“这俭哥儿不是随着亲家去了金陵了吗?几年不曾回返,怎么一回来就结识了严家?”不待旁人说话,他便自问自答道“是了,想来定是老亲家留下的人脉。”
王夫人点过一名婆子,吩咐道“去俭哥儿院儿里瞧瞧,回来报我俭哥儿在不在。”
那婆子刚走,周瑞家的就进来禀报“老爷,东府珍大爷来寻老爷说事儿,这会子正在外书房等着呢。”
贾政手中茶盏一顿,道“想来珍哥儿也是为了这宗事儿了……”放下茶盏,看向薛姨妈“文龙还是要好生管束才是,不好再放任其恣意妄为了。”
贾政起身去见贾珍,过得一会子婆子就来报,说李惟俭一早儿就出了门,说是去了城外工部火器试射场。
王夫人还不曾说什么,薛姨妈就急了,恼道“这俭哥儿也是个不晓事儿的,这会子去那劳什子火器场瞧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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