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这个人的脚理应和地面碰撞时候发出声音,除非这个人的移动并没有依靠脚步的行走,而是依靠别的事务。
“为什么是我?”肖开口问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肖。”这个人对于肖手中的枪没有任何的畏惧,“为什么这么想找我?最开始就是你主动找到我的,不是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们所有人的名字,如果你想,我还能够将你相关的所有人的名字说出来让你听一下。”
话语停顿了一下。
“……但是,你此时对我所做的事情我并不是很喜欢。”
脉络,那缠绕在塑料手枪之上的脉络——不,不只是塑料手枪,那缠绕在整个‘二十世纪的爱’上的脉络被剥离了出来,那些线条狂乱舞蹈着,如果说,在‘脉络上的步伐’控制下的脉络是一种温和而自然的风,那么此时的脉络,就是狂躁而愤怒的海浪。
肖的手传来一种剧烈的疼痛感,并不是因为手上,而是因为他正握着的那一把塑料手枪,那把手枪的构成被剥离了,附着在上面的权能和污染都被脉络用一种暴力的手段撕扯了下来,手枪本身在一瞬间就崩溃了,化作了四散的塑料尘埃,但握着枪的手并没有那么快的反应,这也导致了手枪破碎的余波传递到了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