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只是借助极简主义者的力量将这个魔女的锚点挖掘了出来,将锚点固定在了这里,由极简主义者的线条作为载体,将两个世界连接了起来。
不够,还是不够。
“米糕,帮我一把!”
她死死抓着手中的画纸,从黑色线条的另一端传来的拉力让她几乎无法控制住纸张在手中的稳定,而在这个时候,另一双手审了过来,帮助线一同握住了这一张纸,是米糕,此时的米糕的伤口依旧不是很稳定,隐约还能够看见新的血液正在流出。
“线姐!”米糕的声音很大,几乎是用喊叫的方式说出口的,“你能够‘看见’那些东西吗!”
“看不见。”线实话实说,她的脚步又是一个踉跄,线条的拉力、身体的破坏、逆流的水和这宛若暴风雨一样的环境,让她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双脚,“我当然看不见。”
是啊,她确实‘看不见’。
“听我说。”
米糕的声音继续响起,在耳畔这风与雨的交织之中,米糕的声音尤为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