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正拿着一个罐子,罐子的侧面有些变形了,不知道是因为某些啃咬的动作,还是因为碰撞,还好最外层的束缚带没有散开,将罐子之中的东西牢牢锁在罐子之中。
“做得好。”
除此之外,还能够说什么呢?完全没有看见‘任何事物’,从沈的角度来看,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够从另外两人的只言片语之中推测出事情的经过,刚才的那个楼层,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存在着大量的扭曲,但只有在‘看见’它们的时候,它们才会有所动作。
这是无法避免的死亡。
因为他们的行动规定就是如此,至少要有两个人同时兼顾,才能够保证出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有人发现,然而,在这里,过去无数次生效的方法在这一次成为了夺走他们生命的符号,这是他的错吗?是,这是所有人的错误。
这是无法避免的错误。
“把牌子取下来吧。”沈说,“他的牌子。”
牌子,是束缚在第一条束缚带之中的金属质地的身份证明,在尽可能以一个简短的字作为代号来方面行动的时候,这存放在束缚带之中的金属牌子就是他们仅有的证明,证明自己的名字,证明自己的大致信息,以及,在死去之后,应该葬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