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危险。”卡斯劳伦特说,“更多的内容已经没有记忆了,我只能说,是危险,而且不是普通简单的危险,是一种膨胀起来的,影响范围很大的危险,上一次感受到这样子的寒意,还不是在纽加哥的时候,应该是我们出发的第三天,你还记得吗?海上的那条鱼。”
“……这么大吗?”
“我说过了,不能确定。”
“那真得佩服一下,你还能够心安理得地站在这里。”卡特琳娜的手抚过腰间,具体一点,是抚过腰间的怀表,如果现在发生了什么危险,这个怀表就是她唯一的依仗,“我们该走了。”
“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卡特琳娜,今天的纽加哥和之前并不一样。”
“你又想要说什么鬼东西?”
“玛丽,珍妮,罗斯塔,奥斯提,格里高尔,浮士德,辛莱,莱尔那,库克,巴菲特,罗斯查尔,孟德斯,班卢克……”
卡斯劳伦特忽然开始朗读人的名字,一个,然后接着一个,再一个,在卡特琳娜的耳中,这些名字都很陌生,甚至可以说一点记忆都没有,和卡斯劳伦特不同,卡特琳娜认识的人不多,在这些名字之中,只有玛丽和巴菲特这两个名字熟悉一点,玛丽,就是那个酒馆的老板娘,至于别的名字……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