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劲,他分析过汉弗雷斯先生的性格和习惯,这种出现在桌上的不知名信件按理来说应该能够引起汉弗雷斯先生的兴趣,至少也会让汉弗雷斯先生提防,但此时汉弗雷斯先生表现出来的反应更像是不在乎,对,不在乎,仿佛这信件上写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克利斯汀重新审视信件上的文字,它打磨出来的文字此时已经换了个模样,变成了一个邀请函的样子,而且是很无趣的邀请函,邀请汉弗雷斯先生去参加某一场绅士们的集会,这信中写的天花乱坠但是毫无意义,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不过是一种近乎哀求的邀请,或许只有邀请到了汉弗雷斯先生,才能够让这所谓的集会有那么一点惹人注目的可能性。
这封信的内容被修改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克利斯汀毫不犹豫地换了另外一个介质转移了过去,这封信的介质已经被发现了,那就不能够停留了,换下一个,它的下一个目标是另一个家族之中的白纸,效果肯定不如汉弗雷斯家的好,只是它只能选择那些地方了,是谁?是谁修改了信件的内容?是错误吗?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